“玄,你好歹說句話呀?!!”
司徒愈都要瘋了,以前冷言少語,但不至於一個字不說。現在眼前這個安在玄,真的把他急死。
“都說了!那個日籍華人是同性戀來的,而且是躺下麵給人搞的那個角色。”司徒愈急了也顧不得什麼優雅用語了,“所以,那天他根本碰都沒有碰俐俐。將她衣服脫了,是為了拍照片給買通他的人,然後他好收錢!”
司徒愈已逮到那個把寧俐迷昏的那個人,並且把他爆打了一頓,現在已被入境處扣留。若不是那天他和安在玄及時趕到,真是難以想象寧俐會怎樣。。。
“這個人專門從事這種非法活動。幫人下藥,幫人偷竊,隻要有人委托他去辦類似的事他都辦,俐俐不是第一個上當了。這人還從日本帶來性藥春藥來做非法買賣。他靠這個吃飯的。”
辦公桌旁靠椅子上的安在玄仍是什麼表情都沒有,也不說話,也沒在忙著什麼。
“玄。。。”司徒愈衝到他跟前,“俐俐是清白的,她是無辜的,她是受害者。你不能這麼對她,你這樣對她太不公平了,你當時也太衝動了!”
安在玄抬眼看看他,冷笑了一下。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她是否清白,他是否衝動嗎?
隻能說這件事是個導火索,引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
一個不夠信任,一個不夠在乎!
是的,他承認他當時是衝動了,他承認他當時不夠冷靜。
可是,看著心愛的女人赤裸裸躺床上,你怎麼冷靜?你怎麼冷靜?
如果他當時忍下來,冷靜下來,不說那些傷透了她心的話,她或許不會離開。
可如今,來得及收回嗎?
她還願意回來嗎?她根本也就不在乎,她根本就不愛我,所以她也就無所謂!
她有沒有我,都是一樣的!
所以她無所謂!
她無所謂!
安在玄抬頭靠著椅背,看向天花板。
“玄。。。”司徒愈實在不忍看安在玄這個樣子,“所有哥們哪個不知道你還很愛著俐俐,既然愛她,為什麼不去把她追回來?你這個人,要你動個心那是多難的事情。即便當年的杜麗依沙,也沒見過你如此。俐俐在你心目中是不一樣的,你何苦要折磨自己。。。”
安在玄的眼神變得很陰森,司徒愈不禁住了嘴,
“再說一遍,以後不準在我麵前提起她!”
“玄。。。”
安在玄閉上眼睛,不再去理會。
這時電話響起,秘書專線。
安在玄按下接聽,一句話也沒有說,等著秘書自動報告。
“安總,前台外麵有一位姓寧的先生在等候,沒有預約的,請問你要接見嗎?”
寧先生?寧?安在玄皺了一下眉頭,是誰?與俐俐有關嗎?
“讓他進來!”
司徒愈看看他,沒有說話,便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