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薑昕眯起眼,“如果你覺得不妥的話,那你今晚就侍寢吧!不管怎麼說,你還是一美男呢!”
“公主,我錯了,我錯了,我教,我教你還不行嗎?”淩間浪欲哭無淚,好吧,麵對薑昕,他徹底投降!其實在淩間浪看來,薑昕之所以要跟他學這些“采花技術”,無非就是想以後更方便的“侵犯”天下美男,所以,他當然是不想教了,以免日後被那些受薑昕“迫害”的美男痛罵。可是,現在情況十分“危急”啊!
淩間浪在心裏默念,哥們啊,不是他想這麼做,實在是,兄弟他也是被逼的啊!目前為了自保,他隻能屈從於薑昕這個“惡勢力”,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聽到淩間浪的回答,薑昕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以後你就是我師父了,為了做個憑證,你先等我一下。”
淩間浪是很好奇薑昕打算幹什麼,但是他躺在床上動不了,隻能乖乖的等著。不一會兒,薑昕就拿過來一張紙,大概是因為這是正牌金樽公主的身體吧,這個世界裏的字,薑昕不僅能看得懂,還能流暢的書寫,她剛才就是去拿筆,寫了一份“拜師合同”。
“我念念,你聽著,如果沒有什麼意見,我們就正式成為師徒關係。”薑昕笑著說,“第一條,自本協議簽定之日起,淩間浪和薑……嗯,和廖金樽正式成為師徒關係,純屬自願。第二條,在本協議有效期間,淩間浪必須負責教會廖金樽輕功和點穴。第三條……”
薑昕的這個協議,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礎上建立的,試問,又怎麼能達成“純屬自願”呢?況且這個協議對於淩間浪來講,根本就是毫無概念的。所以說,薑昕美其名曰“念給淩間浪聽”,其實質不亞於,是在現代社會的公開法庭,宣讀最後判詞的“一錘定音”,而淩間浪除了無條件接受這些不平等條約,就別無它法了。哎,淩間浪簡直是自討的苦吃,誰讓他來到殃城,就偏偏要去招惹薑昕這個“魔女”呢?
“好了,我念完了,你可有什麼意見?”薑昕問。
有意見?他敢有嗎?剛才又不是沒有見識過薑昕的招數,反抗無效!淩間浪隻得苦笑著回答:“沒有。”
“那就好,你來簽個名吧。”薑昕將筆遞給他說,淩間浪無辜的說:“公主,我還被那些擒我來公主府的人,點著穴呢,不知道能否勞煩公主,給我解穴?”
是嗎?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吧?薑昕有點後知後覺的說:“好吧,你告訴應該我怎麼做,要點哪裏?”
“公主,你往我背後左肩下三寸處看,那裏有一處穴位,公主隻需在那裏用力一點即可。”淩間浪正在琢磨著,如何在薑昕給他解穴之後,便立刻逃走。
或許是淩間浪過於期待的目光,提醒了薑昕什麼,就在薑昕往淩間浪背後比劃了半天,準備給他解穴時候,她突然就停住了手:“算了,你還是按個手印吧!”
希望的再次破滅,讓淩間浪差點想要吐血,而薑昕則是很自然的找出一塊朱砂印泥,將淩間浪僵硬的左手大拇手指按在印泥上,複又按在那張“協議”上。
“好了!”薑昕看著那張“協議”,笑得眯起了眼。
淩間浪在心裏狂哭喊,天哪,他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在簽賣身契呢?手指印一按,他就徹底被賣了……看來,薑昕真的是他的克星,而遇見薑昕,將會是他這一輩子,心中永遠的“痛”,他此刻去死的心都有了。
薑昕將“協議”收了起來,才高高興興的爬上了床,這一舉動,又差點嚇得淩間浪口吐白沫,而薑昕看到淩間浪臉色慘白的模樣,才“安慰”他說:“我說了我不用你侍寢,就會說到做到!不過,這裏隻有一張床,現在天色已晚,不能把你弄出去,我也總不能出去睡大街吧?安啦,就先將就今天一晚吧!”
淩間浪這才緩過神來,這個樣子,倒有點像是被強搶過來的“小家碧玉”,又委屈又單純,可是將這兩個詞放在淩間浪身上,卻不免有點惡搞的成分。其實,薑昕剛才之所以沒有給淩間浪解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擔心淩間浪這個采花賊,會半夜控製不住“本性”,突然對她……那她豈不是“吃大虧”了?
換句話說,淩間浪根本不用擔心薑昕把他怎麼著。
啊……這真是“美妙”的夜晚啊!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深夜裏,某位美男一個人在心裏偷偷的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