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連忙看了過去,原來這人就是廖金越啊!可是怎麼看,她和廖金樽長的都不像,廖金樽是美若天上的仙子,除了薑昕這副性子,簡直就是天上的謫仙,但是廖金越就有點妖媚,她和廖金衡的俊逸非凡也不止是有一點點的差別,那股子惑人的樣子確實裝不出來的。
“門沒關啊!再說了,我們可是親兄妹!”說著,廖金越親密的纏上了廖金衡的手臂撒嬌道,然後還不忘記得意洋洋的瞪了薑昕一眼,似乎就是在意指薑昕這個“外人”。
薑昕這才從剛才緊張曖昧的氣氛中恢複過來,她毫不客氣的回瞪了廖金越一眼:“原來是皇姐啊!皇姐這次前來,難道是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專程來向我負荊請罪的麼?”
“你在說什麼啊?!”廖金越放開了廖金衡,瞪著薑昕毫不愧疚的說。
薑昕眯起眼睛,提醒道:“難道皇姐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派來刺殺我的刺客,已經被寒湛王活捉了?而且,她也已經全都招了,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說……你說什麼?!”廖金越一臉的驚訝和不知所措。果然廖金衡維護她為何的這般好,乃至現在,廖金越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已經被戳穿了,真是可笑!
“皇上,現在金越公主也來了,你是不是可以說清楚要怎麼處理了?”薑昕看著廖金衡。
廖金衡看了看廖金越,又看了看薑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一定要金越的一雙手嗎?”
“皇兄,到底是怎麼了?”廖金越不解的看向廖金衡,問道。
廖金衡皺起了眉:“金越,你怎麼能如此的不懂事?金樽公主是你妹妹,你竟然派刺客去暗殺她,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先皇?你這次做得太過反了,我也保不了你了,還不認錯?”
連皇兄都確定了這件事了,看來一定是金樽公主抓到了確切的證據了,現在就算她再狡辯,也沒有什麼用了。廖金越咬著嘴唇:“她不是好好的在這裏,一點事也沒有嗎?”
“我沒有事?!”薑昕咬牙,“那你希望我怎麼樣?是被刺客殺了才好嗎?我告訴你雖然你派去的刺客沒有殺了我,但是他們傷了我家夫侍霜樺,你到底說說,這筆賬應該怎麼算?”
“不就是一個夫侍嗎?區區一個地位低下的男人算什麼?”在廖金越看來,嫁給薑昕的那些男人都是一些低賤的男人,家裏也不受寵,才會被弄進了薑昕的公主府,所以在她看來,薑昕現在就是想利用那些低賤的男人,故意找她的茬,她才不會這麼輕易的上當呢!
“算什麼?你說算什麼?”薑昕看著廖金越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她就更來氣,“這次不要說是我的夫侍了,就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為我擋劍,而受重傷,我都要報答人家!而你,你派來的人本來是要刺殺我的,卻誤傷了我的夫侍,罪魁禍首的你就應該受到懲戒!”
廖金越有些心虛的往廖金衡的背後躲去:“你少唬我,區區一個男人,你要是真想要,大不了我明日送一個到你府上就是了,你別想借題發揮,故意找我的事,我不怕你!”
“嗬嗬,你說什麼?我借題發揮?你不怕我?”薑昕步步逼近,“你要給我搞清楚啊,這件事本來就是因你才會發生的,要不是你派人去刺殺我,霜樺會受傷嗎?!你不怕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說話這麼沒有良心!你難道就不為你做過的那些事,而感到羞恥嗎?”
廖金越瞪大眼睛:“你說這事是因我而起,你怎麼就不問問你自己,要不是你搶走我的鳳蕭兮,我怎麼會派刺客去刺殺你,是你先不仁的,我為什麼還要放過你,是你該死!”
其實,在廖金越看來,廖金樽,也就是現在的薑昕是非常可恨的,薑昕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因為先皇喜歡金樽公主的母妃,她才能理所應當的得到的。而金越公主子自出生起,就不得先皇的待見,直到金樽公主降世,金越公主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金越公主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同為先皇的女兒,金樽公主要什麼有什麼,連現在自己的親皇兄都要讓其三分,可是她呢?先皇去世了,廖金衡當權,她還是什麼都不如金樽公主,憑什麼啊?!她明明喜歡鳳蕭兮的,但是就連鳳蕭兮也被金樽公主搶去了,這叫她情何以堪?
“廖金樽,你憑什麼一出生就萬千寵愛集於一身,而我,我和你同為皇女,卻什麼都沒有?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麼令人討厭,從小到大,你獨自享受著父皇的寵愛,而我,我和其他的公主,你知道我們有多恨你嗎?就是因為有你,父皇連一個眼神都不舍得給我們!你是獨一無二的廖國公主,可是我們呢?我們那些姐妹一個個被父皇遠嫁——嗬嗬,這就是我們身為皇女,身為父皇女兒的唯一價值——遠嫁,為父皇拉攏四方的將軍和大臣!”廖金越憤恨的說,“你什麼都擁有了,卻為什麼還要和我搶鳳蕭兮?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