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思南被忽略了好久,又突然蹦了出來,不死心的問:“姐姐,你真的已經嫁人了嗎?”如果隻是定親之類的,他和哥哥應該還有希望吧?他相信自家兄長還是有幾分魅力的,就算哥哥不想娶,先幫他騙回家養著,等他長大了再娶也行啊!人老珠黃?那更好,沒人和他搶。
嫁……她是已經娶親了吧?不過,薑昕看到繁思南眼裏的小算計,為了打消他腦袋裏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小弟弟,姐姐馬上要離開這裏了,你保重哦。”
為了不再被薑昕暗暗的施以“握手”的酷刑,在薑昕的暗示下,淩間浪也附和的說:“我們確實該離開這裏了,以後若是有緣,大家自然還會再相見,就此別過,薑昕,我們走吧!”
薑昕故作嬌羞的小女子,跟著自己心愛的男子不離不棄:“繁公子,咱們就此別過。”
“姑娘的文采,在下十分佩服,希望他日還有機會能夠討教,屆時必定全力以赴。”雖不知是何願意,但是繁輕塵看的出來薑昕急於離開這裏,因此他也不做無謂的挽留了。
淩間浪和薑昕告別了繁輕塵,就出了客棧,一路往和公主府相反的方向前行,淩間浪知道薑昕是不想被公主府的人給抓回去,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們回公主府反而更好一些,薑昕大概是看出了淩間浪的這門心思,她故意哄嚇道:“淩間浪,如果我被抓回去了,你也跑不掉,到時候我就一口咬定是你騙我出府玩的,到時候,你看咱們兩個誰比較倒黴!”
真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淩間浪暗自的咬牙切齒,斷然不會想到以後自己的薑昕的服帖,其實不要說是他,就是薑昕也不曾預料到,他們之間會因為另一個美男子,發生了從物理理論的態變到化學理論上的質變的強大飛躍,致使她以後不止一遍的,不死心的質問淩間浪,他是不是真的有受虐的傾向,也因此被淩間浪不隻一次的借口“修理”過。
就在兩個人在路上“幸福相攜”的時候,卻突然有一路人馬來到了他們的麵前,薑昕疑惑的小聲問淩間浪:“公主府的人該不會這麼快就找上來了吧?淩間浪,準備好帶我溜吧。”
淩間浪也擔心是公主府的人,可萬一不是呢?看來人的陣仗,要帶著薑昕逃走實在不容易,於是他權衡再三,問道:“我和內人一同遊玩,未曾得罪過人,不知諸位這是什麼意思?”本來淩間浪尋思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們之間的關係——孤男寡女其實就說不清,不過當才薑昕既然都騙人說他是她的心上人,他就“借坡下驢”,為堵人口舌,就先這樣叫著。
“我家主子有請!”領頭的人大聲喝道,言簡意賅,看他們衣著周正,也不像是歹人。
“你們主子是誰?請我們去有何事?”見不是公主府的人,淩間浪不知道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更緊張,畢竟能在殃城大張旗鼓的“請”人的,勢力一定不簡單,他確實想溜了。
領頭的人也是“瀟灑”不容拒絕:“我等是下人,現在奉命來請人,其他的一概不知,你們有何疑問,隨我一同去見我家主子,便會知曉。請吧!”說完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薑昕靠近淩間浪繼續小聲問:“淩間浪,要是你帶我逃,能保證不被他們追到嗎?”
淩間浪仔細打量了一下來的這些人,想了想說:“也許可以,我試試——應該差不多吧。”
能逃自然是要逃的,畢竟麵對這個請他們的神秘人,淩間浪和薑昕都沒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路上行人眾多,再將是淩間浪的輕功,不妨就像淩間浪說的試試。
打定主意,薑昕摟著淩間浪的腰部,小聲道:“能逃的話,咱們就快點逃吧!天知道請我們去的那個人是不是變態,而且看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請人,根本就是逼人,萬一我們老老實實的去了,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還不如先拚了,實在逃不了了再說別的。”
這還是他們兩個有過的最親密的動作,淩間浪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片刻之間就意識到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應該馬上設法逃走才對——不能力敵,俗話說雙拳還難敵四手呢!更何況淩間浪本來不是什麼高手,還帶著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薑昕,又怎麼能逞英雄?
“諸位,我和內人還有瑣事尚未處理,你家主子的熱情逍遙,我們隻得錯過了,煩勞諸位回去時,向你家主子說清明白,我們就此告辭。”說完,淩間浪就摟起薑昕的身子,用輕功飛身離去,其實當初薑昕非要將淩間浪帶出來,也不過就是打算在危機的時候,三十六計走為上,並未地想過讓他和雲默,或者鳳蕭兮一樣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反而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