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你提到了當今皇上?!”小紅嚇得臉色發白,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句。
“是啊!所以他昨晚才走的嘛!”薑昕不以為然的說,早知道提到當今皇上這麼管用,淚解闌簡直聽之如避蛇蠍,她就該早點說的,不然,她的外衣也不會慘遭淚解闌的“毒手”。
“天哪!姑娘!你怎麼能如此糊塗啊!”小紅嚇得癱倒在地上,“姑娘啊!當初熏妍夫人和苒佳姑娘是爺從青樓裏一起贖回來的姑娘,苒佳姑娘本來是比熏妍夫人還受寵的,就連融秋夫人看著都眼紅,府裏的人還到處傳,苒佳姑娘很可能就會被爺扶為正室了,可是最後就隻因為苒佳姑娘一次不經意的提到了當今皇上如何如何英明,結果爺就再沒去過她房裏了。”
哦!原來這就是苒佳大美人之所以失寵的原因啊!淚解闌果然夠變態的,這樣就能放著一個大美人不去疼愛,看來當今皇上廖金衡真的是他的死穴,嗬嗬,她可是記下了!
看到薑昕臉還是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小紅更是嚇到了:“姑娘!姑娘,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嚇奴婢啊!姑娘隻要以後乖乖的,爺說不定還會想起來姑娘的,姑娘清醒一點啊!”
汗,小紅是以為她受刺激太深,然後……發瘋了嗎?薑昕大笑起來:“好了,小紅,你不要擔心,我沒事!我清醒的很!”哼,淚解闌討厭她正好,最好現在就把她和淩間浪趕出府!
“姑娘,你真的沒事?”小紅試探著問道,怕薑昕一時有什麼想不開的就傻了。
薑昕拍了拍小紅的肩膀:“小紅,我一點都不想讓你家爺寵我,我想離開這裏,你說,如果你家爺這麼快就厭煩我了,對我來說是不是一個好消息?我是不是應該高興?”
“姑娘,你怎麼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啊?”小紅嗔怪道,“你真的有多少人想要進這府裏,都沒機會嗎?而且,就算是爺不寵你了,也不會放你出府的啊!你都已經是爺的女人了,也怎麼可能讓你再嫁別人,就像苒佳姑娘一樣,爺不寵你,你就隻能一輩子老死在這府裏了!”
“怎麼會這樣啊?”聞言,薑昕恨恨的說,這個變態淚解闌,占著茅坑不那啥,作孽!
就在薑昕在這裏發泄情緒的說了一大堆的時候,她不知道淚解闌已經站在外麵好久了,並且把她剛才說的話全都聽見了,她說女人不應該隻靠男人活著,說男人都喜歡得不到的東西,說他不顧往日情分,就將融秋和熏妍下堂去……她沒有說錯,他就是這麼無情的人,可是從來沒人敢這麼說過他,她不怕死嗎?淚解闌皺起眉,立在那裏良久,卻沒有舉步走進去。
“爺,要不要進去?”淚解闌身後的侍從察言觀色的問道。
淚解闌眯起眼睛:“我不進去了,你進去通告一聲就回來,從今以後她就是這府裏的夫人,讓她準備好,今日我要帶她一同出去,如有任何推辭,叫她後果自負!”
“是!”侍從不明白爺為何對這個女人如此特別,依照爺以前品性,敢如此大逆不道的女子,早就被爺鎖緊後院了,那裏住著的都是一些失寵而瘋的女人,就像是皇宮裏的冷宮一樣,這是府裏很常見的,昨晚,曾經的熏妍夫人就被送了過去,盡管她沒有瘋,隻是鬧了鬧。
但是,侍從沒有反對主子的權力,他隻能按照淚解闌的吩咐走進薑昕的房間。
侍從走進去,看了一眼薑昕,便將淚解闌吩咐的事,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薑昕本來就矛盾的臉,立刻變得僵硬無比,連帶著原先的笑,都僵在臉上。
這個淚解闌,他是受虐狂是不是?幹嘛還讓她當什麼夫人啊?!薑昕恨得咬牙切齒:“淩間浪呢?他做人怎麼這麼沒有原則?不是說我犯了他的禁忌了嗎?他就這樣處罰我啊?”
小紅連忙拉住薑昕:“姑娘,你這是再說什麼胡話?”薑昕一臉鄙視的表情,不回答。
看著薑昕的表情,是從總算是明白爺為何要這麼安排了,薑昕明顯非常不希望成為爺的夫人,而爺這樣做正好可以讓她失望,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當爺的夫人是個懲罰了?
此刻的淚解闌還在門外沒有走,聽到薑昕的話,他就可以想象到薑昕現在惱怒的表情——這就是他想要的,哼,和他作對,他就成全她!她不想做夫人,他就偏讓她做,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