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玥似乎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不對,應該是那個人就像不是秋玥一樣,可是明明是一樣的麵孔,而且當時他也說自己是秋玥的。不過沒關係,這樣至少到時候他不會來和自己爭孩子的撫養權。
她不知道是,她的失蹤製造了多大的混亂,所有的人都在找她,一時之間看似平靜的京城,幾股暗處湧動的力量正通過不同的方式在尋找著她的下落,其中亦包括南宮逸的影部。
雨沫安慰到自己:既然來了,就隨遇而安。與其幹著急,不如放寬心,相信其他的人都會照顧好他們自己,而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胎和保護好自己。
秋玥就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夜色來臨前他也帶著一些吃的回來了,略微讓雨沫感動一下的就是他並沒有和自己爭床位的意思,而是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搭了一個簡易的床鋪。看來秋玥也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壞。
但是很快,雨沫就知道自己是徹底的錯了,一看到秋玥那張欠扁的臉,雨沫就想揚聲長歎:天啊,你能睜下眼嗎,賜個雷劈了這個禍害吧。
秋玥看著仰著臉閉著眼的雨沫,走到她的旁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嘴角露出一個欠抽的笑,“幹什麼呢,還不快去生火做飯。”
呼呼,不生氣,要講道理。生氣對胎兒不好。雨沫眯了眯眼睛,扯了扯嘴角,展現著自己僵硬的笑,“為什麼生火做飯的是我。”單不說自己是孕婦,怎麼著自己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妙齡美女,怎麼到他這就淪為了生火做飯的丫頭。
秋玥理所當然的瞥了眼雨沫,“我說穆大小姐,你在這吃我的,住我的,難道做點體力活不應該嗎。”
“我要說不呢。”雨沫依舊麵不改色,可是心底卻氣的抓狂:丫丫的,不就是吃他點住他點嗎,那麼小氣吧唧的,還讓女人給他做飯,太無恥,太不厚道了。
“不做也沒關係,我去外麵吃好了。”秋玥撇過頭,貌似不強求她,但是之後的話卻讓雨沫氣的牙癢癢,“不過我以後可再也不會給你帶吃的上來了,你若是覺得自己安全,相信自己一個人能下山,大可以自己去找吃的。”
這個無恥之徒!他是吃定自己隻能老老實實呆在這裏了。雨沫對周邊的環境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要是讓她一個人下山,恐怕非迷在裏麵不行,更何況她現在還處於危險狀態。他要是不給自己帶吃的,難道要自己學元謀人,自力更生啊。
她現在嚴重的懷疑秋玥的居心了,冠冕堂皇的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可是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控製了一樣,完全的與外界隔絕,隻有聽他指揮,莫不是他心裏變態,想借機打擊報複自己,不對啊,自己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啊。雨沫一會鎖眉,一會眼珠又來回的轉動著,似乎在思考很嚴肅的問題。
沒反應?秋玥轉過身看到那個笨女人手托著下巴默不作聲,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你倒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