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軍的中央地域,有一輛巨大的豪華馬車,正是虞滄海的座駕。此時,虞滄海頭枕著青玉的大腿,讓青玉給他捏肩。雲娜蘭則是給他捏左腿,更無恥的是,他竟然把虞太平的侍女碧玉也調了過來,給他捏著右腿。
看到三個大美人圍成一圈,虞滄海一臉舒服的模樣。在馬車裏糾結了一天的虞太平頓時不樂意了,直接就樸了上來,掐著虞滄海的脖子佯怒道:“回了軍中就越走越偏,我們在這個鬼地方停了一下午了,晚上還要在這裏睡覺麼?”
虞滄海隨手一拉,就讓虞太平徹底撲倒在他身上,虞滄海更是將一隻手搭在了虞太平的腰部,眯著眼睛笑道:“這馬車裏有四個大美人,睡那不是一樣。你們晚上誰跟我睡?”
青玉捏著肩膀的手立刻重了一點,雲娜蘭更是直接道:“當然是我。”
“你放肆。”虞太平掙紮的爬了起來,怒道:“我是你皇姐,你有沒有禮儀規矩,竟敢占我便宜。”
“咳。”虞滄海睜開眼睛,半坐起來,並將身體靠在青玉的身上,用腦袋枕著她胸前的豐腴,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後,虞滄海道:“給我捏捏腦袋。”
看到虞滄海眼睛一睜開就是通紅一片,虞太平問出了眾人心中共同的問題:“你在馬車裏一睡一天,怎麼是越睡越疲憊,好像打了一場大戰一樣。說,你在做什麼,是不是什麼神奇的功法?”
虞滄海笑道:“是的,我在腦海裏和你肉搏,大戰了一場,確實非常疲憊。”
虞太平一聽,還沒反應過來,雲娜蘭卻竊笑起來,她極其聰明,立刻就明白了虞滄海在打趣她,怒道:“虞滄海,你太過份了。”
“哈哈哈。”虞滄海大笑,他支起身體,將碧玉拉到身前,用手指抬起了碧玉細膩嫩滑的下巴,幾乎將嘴巴吻上了碧玉的紅唇。虞滄海嗅著碧玉的吐氣如蘭,道:“你主子不讓我放肆,你願意讓我放肆一下麼?”
“嚶,殿,殿下…”碧玉如花的小臉瞬間染上了紅暈,呐呐不能言。但虞滄海能感受到她是願意的。正待說話,虞太平一把就打開了他的手,將碧玉拉走了。她怒道:“色膽包天,當著本宮的麵欺負我的侍女。”
虞滄海站了起來,馬車極大,極高,就是一個移動的小房子。他笑道:“開個玩笑有益身心,何必介意呢。現在還是清閑,再過兩天就很難了。你跟我去定州,並不是個玩樂的好去處,也不知道父皇為什麼要放你來。”
走到馬車的窗口,虞滄海拉開簾子,看了一眼在不遠處站崗守衛的羅浩歌,紫天運等人,他們回到軍中就徹底入了軍籍,成為了一名最低級的戰士,此時穿著盔甲,執著戈矛站在那裏,一板一眼還挺像模像樣。
虞滄海放下簾子,看著虞太平認真說道:“前麵我說了,馬上就要上戰場,並不是空話。你是公主,但也是皇室成員,必定是要身先士卒的。有空還是練習武道武技,不要整日發呆。”
虞太平不服氣道:“除了打不贏你這個變態,那個武士境界的本宮打不贏,雲娜蘭麼?我一隻手就擺平她。還是你那幾個狗腿子?他們一起上我都不怕。”
“好好好,算我沒說。來吧,我們睡覺。”虞滄海舉手投降。
虞太平美眸一瞪,喝道:“你滾出去睡,別在這裏礙眼,年紀不大,色膽不小。”
“噗嗤。”眾人都笑了起來。
虞滄海笑了笑,到是真的下了馬車。他隨意走動,來到一個還沒有睡覺的鎮軍身邊,閑聊了起來。
“不要緊張,我們隨意聊聊,怎麼稱呼?哪裏人?”
“殿下,我叫皇甫德澤,是池州人士。”
“你的名字取的好呀。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我看你的姓氏,家裏應是士族吧。池州我知道,在本朝最西邊,臨近大新朝,哪裏盛產美人,是不是?”
“嘿嘿,殿下讚譽了,我是士族子弟,池州美人也確實是天下聞名。”
“嗯,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我想家了,從軍十三載,從邊軍打到中央鎮軍。官越來越大,離家卻越來越遠,已經十三年都沒有回去過了。”
“那怎麼不回去看看呢?我記得軍官是有假期的。”
“不回去,我是旁係子弟,家裏並不富裕。二十歲離家從軍時,我曾說過要麼馬革裹屍,為國捐軀。要麼加官進爵,榮歸故裏。距離的我目標還有一段路。”
“好,有誌氣。有心人,天不負,想來你必是加官進爵,榮歸故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