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馮宇飛,見秦虎竟輕易的便將司徒民鈞給拿下了;於是,駕馭著白澤,徐徐向地麵秦虎的那邊駛去;隨後,見此刻的司徒民鈞,已是斷了一隻手臂;不禁又有些為他感到惋惜。
於是,馮宇飛便向還在兀自掙紮的司徒民鈞問道:“乾壽帝國還有多少兵馬?”
司徒民鈞甚是嘴硬,見馮宇飛問來,就是不答,故作一副不屑一顧之態;馮宇飛見他性格剛硬,於是,抄起手中乾坤匙,就是朝他另一隻手上砍去;瞬間,隻聽司徒民鈞口中發出呼天喊地的慘叫聲;不多時,隻見馮宇飛手起刀落,司徒民鈞的另一隻手臂已是掉落在了地上。
馮宇飛見自己已經出了絕招,如果司徒民鈞此刻還不將自己國家虛實說來,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隨後,見司徒民鈞還在掙紮,於是馮宇飛朝他一聲大喝:“如果還不從實找來,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司徒民鈞將眼一瞪,口中狂妄道:“無名小兒,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就想將本將軍收服不成?”
馮宇飛大怒,見司徒民鈞身邊的將領,此刻都已被自己擒獲;隨即,就是一聲狠話,朝軍中喊去:
“如果你們之中,有誰清楚乾壽帝國兵力虛實,沒有從實招來的,他就是下場……”說完,猛地伸出手指,指向癱瘓在地上的司徒民鈞。
然而,不是所有的將士們都像司徒民鈞那般,具有高傲的骨氣;那些被馮宇飛擒獲的乾壽帝國將士,見司徒民鈞此刻雙手皆被砍去;心中多少有些畏懼,現在又見馮宇飛發了狠話;於是,皆趕緊跪在地上,連聲向著馮宇飛祈求。
馮宇飛見自己的恐嚇有了效果;於是,隨便朝跪在地上的一位將領一指,厲聲道:“你說,如果說的不夠清楚,我定要你死得比他還慘。”
那被指之人,瞬間嚇得差點丟了魂;隨後,隻見他赫赫驚驚地道:“司徒將軍此次率領的將士,都為水軍;乾壽帝國那邊,還有著一百多萬的陸軍駐紮在對岸不遠處……”
說了許久,馮宇飛似乎隻聽見了敵方兵力的多少;至於其他的部分,馮宇飛卻半點也沒聽進去。
見那人說到乾壽帝國居然還有著一百多萬的陸軍,馮宇飛此時也是頗為頭疼;此次他帶兵前來,一是對此處的地形不熟;這樣,雖彼此兵力相差不了多少,但是敵方能巧妙的利用地形的優勢,那麼自己這邊也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再者,自己這邊的將士,經過了幾日的徒步勞累,此時將士們的士氣已經沒有出發前的那般高漲了;如果敵方利用自己同樣的計策,也來個甕中捉鱉;那麼,自己這邊不難落得個大敗而歸的下場。
思考了許久,馮宇飛卻似乎隻想到了一人;見秦虎立在自己旁邊,隨後向他問道:“神爵帝國的包思楠現在在哪裏?”
秦虎想了想,道:“此刻應該在離岸邊不遠處的軍營之中。”
馮宇飛大喜,道:“快去營中將二哥和包思楠叫來,我有要事要與他們詳談。”
秦虎見事情緊急,也不多問;隻見他雙手朝前一引,他整個身子,已是化作一道黃色的光芒,朝天際駛去。
不久,隻見秦虎帶著嚴豹和包思楠向馮宇飛這邊一起飛了過來;片刻,三人就已是同時的來到了馮宇飛的身邊。
上次,在神爵帝國與包思楠交戰時,雖然將他擒獲,但包思楠卻並沒有歸降於馮宇飛;然而,對於帶兵打戰一門,馮宇飛他們確實沒什麼經驗可談;但是,包思楠乃是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對於中州之上,各種地形地貌,了然於胸;此次,馮宇飛也是實在沒了辦法;才想請包思楠來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