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就是出現在我夢裏的那個男人,一遍一遍喊我名字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毫不留情的拂開我拉著他袖子的手,好看的風眼裏全是冷漠無情和濃濃的鄙視,輕扯薄唇,冷冷地說:“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耍花招?我一怔。是啊剛才我就覺得有個地方不一樣。我忽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同我夢裏的那個男人,神情不同,夢裏的他全身籠罩在悲傷之中,眼裏全是神情,兒眼前這個男人滿臉是濃的化不開的厭惡。
我略帶失望地往後退了幾步,忽然腳下一絆,我又摔在地上了,我在心裏狠狠地詛咒古代的衣服,真是害人不淺呢,還有眼前的這個沙豬男人,一點風度也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我摔倒也不扶我一把,而且是滿眼的與己無關的冷漠。
我慢慢地坐起來,那個男人走到我跟前,蹲下與我平視,嘲諷地問我:“你這又是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惡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繼而又堆起一臉甜笑:“我要引起你的注意?為什麼?”問完後,我又迅速收起我的笑容,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又非常認真的點了一下頭:“對不起,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相信我,你絕對高估了你自己。”那男人一時有些不能適應我的表情變化,呆呆地看著我,怔住了。
這時候,梅香推門進來,驚呼道:“公主,你這是怎麼了?”梅香小跑步的過來了,然後看見了被桌子擋住的那個男人,趕緊跪拜:“奴婢梅香,見過駙馬爺。”
我愣住了:這是我那掛名的丈夫?
隻見那男人斯條慢理的站起來,做到桌子旁的椅子上,輕挑雙眉:“公主?梅香,你公主已經嫁我為妻,公主這兩個字隻是她以前地位的象征,既然她現在嫁我為妻,就是歐陽府上的女主人了,是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應該更改一下稱呼?稱呼她夫人呢?”
“這……”梅香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
“嫁你為妻?如果你真正拿我當你的妻子,你的女人,你也不會計較這些稱呼上是小事情,而且我想我此時此刻也不回狼狽的坐在地上呢,如果你沒有把我當你的妻子,又何來夫人這一稱呼之說?”我目光灼灼的直視他,有些嘲諷的反駁他。
那男人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有些呆滯地看著我,雙眸閃過一抹探究。
我不再理他,而是朝梅香招了招手:“梅香,過來扶本公主起來。”我故意加重“公主”二字。
梅香趕緊過來,扶我起來。
“媽的”可能扭腰了,我恨恨地詛咒著,暗暗地罵了一句,都怪這個該死的沙豬男。梅香手忙腳亂的把我扶到床上,躺好,給我蓋好被子。
“梅香,給我弄些烈酒來,我可能扭腰了。”
“是,公主。”梅香點頭,答應著,出去了。
梅香剛走,就進來一個妖嬈嫵媚的大美女,緋紅色的錦衣,領口開的很低,外罩一件白紗,豐滿的****,若隱若現,引人遐想,眉目間更是風情萬種。她嫋嫋娜娜地走過來,一臉假笑:“姐姐好,妹妹聽說姐姐受傷了,過來看看你,都怪妹妹,不該下雨天叫姐姐去朝雲閣,吃晚飯。”
哦,這個女人叫芙蓉,看樣子是過來示威來了,我在心裏微微冷笑。
“姐姐?我怎麼不知道父皇還有一個你這樣的女兒呢?我妹妹應該在皇宮裏吧,我想我高攀不上你這樣的妹妹,或者你認錯人了?還有昨晚上去你那裏,你和夫君正在上演激情戲,我忽然想起孔老夫子教育我們,非禮勿視。你們好意思演,我還沒有臉看呢,這匆匆忙忙離開,結果摔了一跤。還的麻煩你過來看我。”
“你……”芙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笑話,我不該這樣嗎說嗎?難道我應該醋意橫飛的模樣嗎?我有些嘲諷的露齒一笑。
我夫君定定的看著我,象在深思什麼,連芙蓉坐到他腿上,都沒有察覺出來。
芙蓉嫵媚一笑,纖纖素手輕撫我夫君的胸膛,用很小聲但是絕對能讓我聽見的聲音說:“爺,今晚還讓賤妾伺候爺吧。”
“要演***嗎?”我下意識的問,滿臉期待。
“***?”夫君也照著我的發音,說了一遍,滿臉疑惑。
我尷尬的一笑:“嘿嘿,就是你們這裏的春宮戲。”我也不知道自己解釋的對不對,“呃,我倒是很想讓床給你們,可是你們也看見了,我身體受傷了,不便移動,你們要上床是不是應該會你們的屋子?當然了,如果你們饑渴難耐,我也不介意現場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