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轉頭看那黑衣人,可惜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黑衣人剛才坐的位置,已經空了,桌上隻剩下,酒壺,酒杯,兩碟菜,昭示著剛才這裏確實有人坐過。
歐陽隼握緊我的手:“婧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有些蒼白,不舒服?”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我輕輕地靠在了他懷裏,還是止不住的渾身顫抖。我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著我,這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歐陽隼抱起我,讓店小二帶路,我們提前回房了,歐陽隼吩咐店小二把飯菜送到我們房間裏。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歐陽隼關好了房門,走到床邊坐下,拉著我的手說:“究竟怎麼了?寶貝?你怎麼渾身顫抖,你到底怎麼了,不許瞞著我。”
“歐陽隼,我覺得我們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會有人追殺,剛才坐在我們傍邊的那個人,是個殺手,有人出萬兩黃金追殺衣笑秋,我曾經在我房間裏見過此人,碰巧我救了衣笑秋,那人剛才認出我了,我……他的眼神讓我害怕。”
不錯,剛才那個黑衣人,就是曾經在我的房間裏,我把梅花釀酒潑到他身上,並用蠟燭點燃了他的衣服,他凶狠的眼神,我特別熟悉,好像一直在記憶的深處。
“好了,別想了,咱們先吃飯吧,吃完飯,你就好好休息,別怕,我會保護你的。”看著歐陽隼的鎮定,我也放心了,不是有一個現成的保鏢嘛。
吃完飯,店小二進來收拾完畢,歐陽隼在門口交代了那車夫幾句,就回來了,把我抱到床上,自己和上來躺好,長臂一伸,納我入懷,我躺在他的懷裏,聽著歐陽隼沉穩的心跳,倦意上來,無暇去想那個黑麵人了,我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歐陽隼早就醒來了,神采奕奕的躺在床上,“喂,你老盯著我看,我能睡好覺?”我嘟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哦,睡不好,那誰一直在打呼嚕,口水流了一枕頭?”歐陽隼戲謔的說。
我下意識的去摸嘴巴,馬上發現上當了,“哼,就知道撒謊。”我不好意思的嗔怒。
“老婆,你真漂亮,一副小女人的嬌態,我真想……,這幾天忙於趕路,我都沒有碰你,等咱們安頓下來,你可要好好補償我。”歐陽隼色迷迷的掃了我一眼。
“行啊,隻要你能做到在路上不碰我才可以哦。”我狡黠一笑,我就不信歐陽隼能不碰我,我不知道自己穿的少一點,他能不能堅持住。
攬我的手臂一緊,“嗯,白天趕路很辛苦,我不會碰你的。”
第二天,我戰戰驚驚的度過了這平安的一天,晚上投宿客棧,吃完飯要休息了,我讓歐陽隼出去給我點梅花釀,歐陽隼被我纏的沒有辦法,隻好起身去了樓下,找店小二要酒去了。過了一會,歐陽隼抱著一壇子梅花釀上來了。我喜滋滋的喝了幾杯,被歐陽隼強製性的奪取了壇子,不讓我多喝酒,還說我前幾天,新年時候的不太光彩的事情。
嘿嘿,我借著過年的機會,偷偷的讓梅香出去買梅花釀,回來後,悄悄的躲起來猛喝,等歐陽隼發現我的時候,我就基本上醉了,鬧到半夜,一直不睡覺,幾次跑到椅子上,東搖西晃地背著我的九九乘法表,朗誦我大學時期的詩歌比賽的參賽作品,背古詩,唱搖滾歌曲,弄的歐陽府全是噪音,第二天歐陽隼就給梅香和冷月下令,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給我買酒。
歐陽隼一臉戲謔的看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不就是喝醉了酒嗎?至於這麼笑話我。我撇了撇嘴:“睡覺就睡覺,不喝酒不喝。”很慵懶的更衣睡覺,歐陽隼看我這麼乖,有些愣愣的瞅著我,我對他拋了個媚眼,就寬衣解帶,剛脫完馬上聽見歐陽隼倒抽氣的聲音,有必要這麼瘋狂的看著我?不就是穿著一條丁字褲嗎?修長的腿更性感,我緩緩地轉了一個圈,又嫋嫋娜娜地走到歐陽隼身邊,睜大無辜的眼睛,纖纖素手輕撫他胸膛:“爺,怎麼還不就寢啊,難道是等著奴家伺候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