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越往裏麵走,寒氣越重,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歐陽隼,歐陽隼搖了搖頭,當初何傲然和我們說了,隻要進了這個山洞,你們就明白了。再往裏麵走,我就看見那四個美女,靜靜的跪在冰棺的一邊,臉上淚水橫流,這種壓抑的哭,比放聲大哭,更讓人覺得心酸。
歐陽隼向前走了幾步,低聲的說著:“姑娘們,請節哀,你們宮主走到時候,非常的安詳,她臨走的時候是微笑著的,她說她去找自己的情郎了,所以咱們就滿足她最後的一個願望吧。”
綠衣向前走了一步,跪在歐陽隼的麵前說:“感謝恩人,請問你是……?”
“姑娘客氣了,在下是歐陽隼。”
“神秘穀的穀主,難怪穀主一下子就說出了我們的身份,剛才我們有對那位姑娘的不敬,希望穀主能原諒我們。不知道穀主能否告訴我們,我們的宮主是如何去世的?”綠衣的得體的話語裏,掩飾不住悲傷。
“你們不要多想了,是你們宮主自己選擇的道路,你們可以理解為她是為情而死吧。”歐陽隼一直風輕雲淡,或許他也不希望再有人知道何傲然那讓人同情,讓人心酸的過去了。
我向前走了幾步,看見前麵有一個湖,上麵一直結集著一層水汽,但是我總覺得那是一股寒氣,而並非是普通的水汽。
歐陽隼上前一步,站在我的身邊,我立刻心裏甜甜的,為他時刻想著保護我而感到窩心。
“你們的宮主,希望能和西門前輩埋在一起,咱們就滿足她的這個願望吧。”歐陽隼有些沉痛的說著。
四個美女站起來,藍衣走到右麵的那麵牆壁,輕輕一觸,隻聽見,麵前的湖水嘩啦啦的響,一會功夫,一口冰棺一樣的東西從湖底徐徐升起,冰棺高出水麵之後,平穩的躺在湖麵上,不再動彈了。四個美女淩空而且,各自將手裏的絲綢,纏在棺木的四個角上,輕輕的抬著,秀氣的腳輕輕的在空中舞了幾下,劃過了湖麵,把冰棺穩穩的落在了何傲然的棺木旁邊。
我親頭一看,看見了那真是冰棺,裏麵躺著一個男人,黑色的長發鋪開,雙手放在了胸前,交叉著放著,劍眉飛揚直入鬢角,雙眼安詳的閉著,臉色還有些蒼白,性感的嘴唇緊緊地抿著。真個人看起來,好像是靜靜的睡著了。
這個男人曾經讓兩個女人牽掛著,身邊的這個女人,一生都沒有嫁人,或許在自己的心裏,這個女人早就嫁給了他。無論是他牽掛的皇後也好,還是牽掛他的何傲然也好,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人如果閉上了眼睛,就真的一了百了了,再也沒有了人世間的一切紛擾。
歐陽隼看了一眼冰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對四個美女說:“以前聽老人說,人過世了,都是入土為安,咱們為了讓兩位前輩過世後能安心,咱們也讓他們入土為安吧。以前你們宮主,把西門前輩冰封在這裏,是為了自己來看他方便,現在也沒有這個必要了。咱們把他們的冰棺抬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吧,或者說你們找一個你們宮主生前喜歡的地方,把兩位埋葬了吧。你們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