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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一路狂奔,絲毫也看不出這是個雙腿受傷的人,不一會就鑽進了一片樹林裏。
鬆靈兒和孫浩倒也窮追不舍,沒有被他落下,也尾隨著他進了樹林。
終於趙景似乎是支撐不住了,停下腳步,扶著一棵大樹喘著粗氣,看著身後的二人,一臉怒氣道:“你們這一對奸夫***以多欺少算是什麼本事,有本事就來單挑啊。”
宋靈兒嬌眉一橫,羞憤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奸夫***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孫浩也愣了一下,沒有接話,反而對宋靈兒道:“宋師姐,不要和他廢話了,早點殺了這個敗類,免得他汙了你的耳朵。”
趙景哈哈大笑道:“還敢說你們不是奸夫***這都開始婦唱夫隨了,真是當了**還想要立牌坊。”
他沒等二人再說,擦了一下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繼續道:“也罷,今日是你二人逼我的,我本不想動用秘術,可你二人欺人太甚,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他便一把撕下身上的衣服,隻穿著貼身的衣物和一個背心狀的寶甲,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他的身上還紋著一些奇怪的妖獸花紋,把他襯托的分外妖異。
孫浩二人都有些不明所以,隻見趙景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小刀,惡狠狠的朝二人一笑,竟然一刀就捅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鮮血順著他的胳膊流了下來,不一會就染紅了半個身子,趙景痛的一張臉都皺到了一塊,看著頗有些可恐。
可詭異的是鮮血沒有一滴留在地上,全都順著紋身的紋路彙集到紋身的雙眼處,讓紋在身上的妖物看的好像要活過來一般。
宋靈兒起初見趙景脫下衣物,不由得輕啐一下,轉過臉去,可是漸漸的看著趙景的動作,不由得正視起來,緩聲道:“難不成這就是點金門中赫赫有名的血煉之法,以自身精血飼養靈物,達到靈物與人合二為一的境地,以此短時間的提高自己的修為。”
孫浩也皺著眉頭道:“好邪門的法術,竟然把妖靈注入自己的身體,也不怕妖獸反噬自己。”
趙景聽到二人的對話,緩緩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盯著二人,嘴角扯出一個邪異的笑容道:“想不到你們倒還有些見識,可你們知道此術,竟然還敢讓我將其施展完成,看來二位倒是真的不怕死啊,那就讓我成全你們吧!鷹靈,合體!”
隻聽得趙景突然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嚎叫,身上飛鳥狀的花紋瞬間就布滿全身,連臉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
他痛苦的嚎叫了一聲,好像萬分痛苦似的捏緊拳頭一拳轟在地上,原本是平整的地麵竟然被這一擊轟出了一個半丈方圓的大坑。
孫浩連忙後退,可卻已經有些遲了,右耳邊瞬間傳來一陣風聲,他隻來得及用手格擋了一下,就感到身側傳來一陣大力,被撞飛了出去。
孫浩落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好一會才在灰塵中找到了如一隻野獸一般,趴在地上一臉躍躍欲試的趙景。
宋靈兒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她沒想到這血煉之法竟有如此威力,能硬生生的把一個人變成一頭野蠻的妖獸,方才趙景的速度已經能達到築基期的水平了,她竟然都沒來得及援手,孫浩就被擊飛出去。
趙景此時已經喪失了大多數的人類特征,如一隻惡鷹一般,紅著雙目,一臉凶悍的盯著二人,似乎在猶豫到底像誰下手。
宋靈兒見孫浩已經受傷,怕是頂不住了,便先前邁了一步,嬌斥道:“我還以為血煉之法是什麼了不得的法術呢,沒想到隻是把人變成野獸的妖法,真是貽笑大方。”
趙景此時雖然變了身,喪失了大多數的靈智,可是好賴之言還是能聽得懂的,聞宋靈兒此言,雙目變得更加通紅,舒展身子,如一隻憤怒的飛鷹一般瞬間就撲到宋靈兒麵前。
宋靈兒麵上一變,好快的速度!她僅僅隻能勉力的用衣袖畫出一個渾圓的太極,擋在身前。
趙景一頭就撞在太極上,發出一聲如鋼鐵碰撞的聲響,震耳欲聾。
這一撞把個趙景撞得有些發懵,爬起身子搖了搖腦袋,半晌才恢複了清明。
趙靈兒也不好受,被震推了三四丈遠,背轉雙手,臉上卻平靜依舊。
可孫浩正好在她的身後,看到了宋靈兒背在身後的衣袖被這一撞轟成了一絲絲布條,露出了光潔的手臂。而且她隱隱藏在衣袖下的手臂似乎忍受不住疼痛似的的顫抖起來。
孫浩趕忙上前,扶住宋靈兒低聲急切的道:“宋師姐,你不要緊吧?”
宋靈兒搖了搖頭,咬緊嘴唇沒有說話。
孫浩也眯了一下眼睛,看著已經回過神來的趙景,皺著眉頭看著他,想要找出他的弱點。
宋靈兒見狀,便低聲對孫浩道:“孫師弟,這血煉之法雖然強大,可短時間內借助妖獸之力,卻也繼承了妖獸的弱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基本上不會運用法術和法器,你我二人一會就看準他這個弱點,和他死耗,隻要撐過這段時間,讓他變回原型,便沒有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