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我用遂心索鏈幫你抵擋一下周圍的土豬,你趁機殺出去,然後直接去找福斯等人。”
說完,鬼魅銀飛就高高的舉起了右手,遂心索鏈好像也已經感受到主人那必死的決心,旋繞的速度更加快了。
“我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笨蛋,你難道不想去找墨譽嗎?你不是要護他一世嗎?”
鬼魅銀飛猛地把手中的遂心索鏈橫掃出去,隻見周圍頓時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這一帶的土豬全部都被遂心索鏈擊殺了,飛濺的鮮血把周圍的土地上染紅了。
“但是我也不能丟下你,要走的話,一起走!”
血煞強忍住腦海中的暈迷,戰力再次聚集到手中的長劍上,劍芒直接朝著對麵的土豬刺過去。
“笨蛋!”
看見血煞下定決心不離開,鬼魅銀飛隻能無奈的來到前者的身邊,兩人背靠在一起。
“既然你不走,那咱們就一起戰到最後一刻!”
雖然鬼魅銀飛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他知道,這些土豬不會無緣無故的圍住他們的,好像他們身上有它們需要的東西。
“好!”
血煞緊緊的握著手裏的天殘軟劍,雖然他體內的戰力已經不多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退縮。
鬼魅銀飛的遂心索鏈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橫掃出去,每一次狠狠的甩出去,都會帶走一些土豬的性命,但是卻有更多的土豬圍過來,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血煞手中的天殘軟劍此時也已經無力的低垂下來,沒有戰力的支撐,天蠶軟件就像是軟泥一樣,再也沒有了原來的光芒。
“我真沒有用,我玷汙了天殘軟劍的名聲!”
血煞單手支撐在地上,微微的喘息著,看到那越來越多的土豬,說實話,他是一點希望都看不到了。
“別胡說,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
雖然鬼魅銀飛這樣勸慰血煞,他何嚐不是在給自己打氣,因為每次看到朝著這裏蜂擁而來的土豬,鬼魅銀飛就一陣的頭皮發麻。
“靠,怎麼回事?”
釋墨譽站在一棵高大的古樹上麵,遙遙的看向遠方,他什麼都看不到,隻能看到一群群的土豬朝著某個方向瘋狂的湧去,好像那個地方有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
“那裏好像是銀飛他們!”流光星隕不敢相信的驚呼出來。
“你說什麼?銀飛和血煞?”
釋墨譽不敢相信的問道,但是他看到流光星隕的眼神不像在開玩笑,不由得開始擔心了。
“現在怎麼辦?這裏的土豬太多了!”
看到漫山遍野都是土豬,而且都朝著那個方向湧去,釋墨譽就一陣的擔心,不知道鬼魅銀飛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大哥,這件事情有點詭異啊!”
聽到嘯月天狼這樣講,釋墨譽扭頭看向身邊,看到後者一直在嗅著鼻子,就是不知道在聞什麼。
“有什麼疑問就說出來!”
看到土豬還在持續往一個地方湧去,釋墨譽心底不由得開始焦急。
“這些土豬好像都中毒了。”嘯月天狼很嚴肅的說道。
“你說什麼……”
嘯月天狼的話剛出口,不但釋墨譽被嚇了一跳,就連旁邊的火傲福斯等人也不敢相信的看著嘯月天狼。
“狼崽子沒有騙你們。”
地五狗無奈的看著底下的土豬,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我們魔獸界,有一種藥物,那是禁藥,因為它可以讓魔獸們發瘋,失去理智,就是朝著目標攻擊,不停的攻擊,一直到死為止。”
“而下麵的這些土豬,顯然都是中了那種毒藥,已經徹底迷失了心智,它們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就算是我們不殺它們,它們也會相互廝殺的,直到死亡。”
說完,地五狗再次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那是什麼毒藥啊,居然這樣的霸道!”
“鬼花域!”
每次說這個毒藥,地五狗都會渾身發冷。
“既然這些土豬都中了毒,就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置銀飛他們於死地!”
火傲福斯說完,就緊緊的握著拳頭,他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傷害他的兄弟。
“看來他一定是沒死過,想要嚐嚐死亡的味道。”
釋墨譽雙眸死死的盯著下麵的這些土豬,一股五行尊者的氣息頓時迸發出來。
“亂鳥,你和星隕帶著狼崽子去找出那個陷害銀飛的人,我帶著福斯殺進去。”
“憑什麼是我去找那個魂淡啊?”比起去找人,智也亂鳥更喜歡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