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宣布拍賣玫瑰之後,拍賣行的迎賓小姐也開始佩戴玫瑰的頭飾,純紅色的緊身衣裙,佩戴頭上金黃色的玫瑰花,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感。
為了參加拍賣會,為了一睹“百媚妖姬”的風采,為了爭奪一朵玫瑰,人們不遠萬裏也要趕來戰封城。
戰封城作為東道主,迎來了史上最熱鬧的時刻,每天都會有人來到戰封城,下榻在客棧裏,而戰封城的大大小小客棧已經人滿為患了。
而一些來晚的人因為訂不到客棧,開始花大價錢租賃戰封城普通住戶的房子,甚至有一些人住在馬車上,隻為了參加拍賣會。
就在人們以各種想不到的辦法入住戰封城的時候,釋墨譽也迎來了他最為艱苦的一段歲月。
每天上午跟隨變態的狂戰訓練,也不知道狂戰是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釋墨譽的近戰身法很是神奇。
從那天開始,釋墨譽每天的訓練從跑步換成了跟狂戰對戰,誰都用封印符封印戰力,每天都是肉搏戰。
雙腿做刀,雙臂為劍,正麵,側麵,劈,砍,挑,踢,凡是能想到的動作,釋墨譽都用到了,隻為了能贏了眼前的這個彪形大漢,因為每天被他折磨,是人都會被打出脾氣的。
淩空躍起,雙腿直接向著對麵的狂戰踢去,沒有任何疑問的,狂戰雙拳接住了釋墨譽的正麵攻擊,一個鯉魚翻身,釋墨譽探身向下,雙手成拳,朝著狂戰的胸口就是一陣的擊打。
“哼!”
悶哼一聲,狂戰捂著胸口後退幾步,眼睛裏滿是驚訝,剛才那一整套動作,狂戰也是相當清楚其中的難度和凶險的,釋墨譽居然就這樣完美的完成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到釋墨譽與狂戰再次戰成一團,訓練場上的人們已經從剛開始的興致勃勃到現在的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兩個瘋子之間的交流方式,普通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如果說上午跟狂戰對戰是肉體上的痛苦,那麼下午跟第五符訓練精神力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也不知道第五符從誰的嘴裏知道,釋墨譽繼續鑲嵌符,而想得到鑲嵌符,就必須有足夠的學分,而學分的最終決定權就在第五符手裏,這讓釋墨譽鬱悶了很長時間。
為了得到那寶貴的鑲嵌符,釋墨譽乖乖的聽從第五符的安排,開始了痛苦而熬人的精神力訓練,每天就是在精神空間裏陷入沼澤,用精神力逃出來,再次陷進去,然後再次逃出來。
釋墨譽也不知道第五符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因為每次他從那個沼澤裏逃出來之後,下陷的速度就比上一次加快了,下陷的深度也有所增加,已經從腳部蔓延到腰部了。
每天從精神空間裏出來之後,釋墨譽就像一隻脫水的哈巴狗,雙手低垂,耷拉著腦袋,長長的吐著舌頭,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就在眾人都陷入睡眠之後,釋墨譽都會一個人去後山,在那裏開始練習戰技,極致之劍。
雖然釋墨譽的火屬性已經圓滿了,而且每次使用都得心應手了,但是金屬性,釋墨譽還是一頭霧水。
新釋楚哲的那招極致之劍已經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遍了,戰技他也看過了,但是那上麵僅僅寫了戰力在經脈中的流轉方向,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偷懶行為,你多寫幾個字會死啊?什麼叫做自行領悟啊?完全是扯淡。”
這是釋墨譽第一次看到極致之劍的戰技描述之後,內心由衷的發出的一聲感慨。
手中握著情人淚,戰力按照固定的經脈流動,一絲乳白色的光芒瞬間布滿情人淚,輕輕的向著不遠處的樹幹劈去。沒有任何的疑問,樹幹直接被穿透。
釋墨譽收起情人淚,緩緩的來到樹幹處,神識仔細的觀察著樹幹的斷麵處,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是不對,跟新釋楚哲的那一劍的氣息完全不一樣嘛!”
一屁股坐在樹下,一股無力感從心裏升起,釋墨譽腦海中還在回想著新釋楚哲那道極致之劍的金色劍芒。
“極致之劍,霸道之劍,那是一種所向披靡的誓死之劍,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決絕之劍。”
“你的劍法隻得其行,根本沒有領悟裏麵的意誌。”
就在釋墨譽迷茫的時候,一道飄渺的聲音從遠處的樹林裏傳來,這讓釋墨譽直接從地上一躍而起,情人淚瞬間出現在手裏,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