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生氣的,它能咳嗽,我就不能笑了嗎?”
聽到智也亂鳥不甘心的聲音,流光星隕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通過神識告訴智也亂鳥。
“你的笑是嘲笑,是幸災樂禍,況且它比你的實力強橫,不然現在逃跑的就是它了。”
“等我的實力強橫了,分分鍾滅了它。”
“在滅掉它之前,你還是想想怎麼從它手裏逃掉吧!”
“星隕,你這是在長它的誌氣,滅我的威風。”
“我也想幫你長長威風,但是關鍵是,現在的我們根本就沒有威風可言,還是說你想為了那些不值錢的尊嚴打算壯烈犧牲啊?”
麵對流光星隕的話,智也亂鳥一句話也說不出了,隻能加快腳下的步伐,更快的向著遠處逃跑。
兩人與魔獸之間再次回到了剛才的情況,智也亂鳥不斷的放暗器,而魔獸不斷的躲閃,躲閃不過的時候,就會噴幾口紅色的霧氣。
但是每當霧氣噴出之後,帶來的卻是一陣咳嗽,而每當聽到咳嗽,智也亂鳥兩人又會很沒有良心的大笑三聲,然後就是沒命的逃竄。
就在智也亂鳥兩人不斷逃竄的時候,釋墨譽卻悠閑的躺在溫熱的沙土上,等待這智也亂鳥的歸來,但是當他看著頭頂的太陽已經悄悄跑到地麵線上麵,而兩人還沒有回來的時候,這讓釋墨譽開始有點擔心。
“兩人不會幹柴烈火打野戰呢吧!就算是滾床單,這時間也夠久了吧,難不成亂鳥一夜七次郎堅持到現在了?還是星隕初嚐風雨情不放過亂鳥?”
每次想到那限製級的畫麵,釋墨譽的臉上就會浮現壞壞的笑容,就好像一隻偷腥的貓,那表情,有一種說不出邪魅。
“現在過去打擾合適嗎?”
釋墨譽從地上猛地坐起來,雖然他很想去尋找智也亂鳥,但是又擔心自己的突然出現打擾人家小兩口的溫存,心裏鬥爭做了很久之後,釋墨譽決定還是去找找他們的好,畢竟還要一起去尋找另外一隻人妖。
神識向著四周巡視一圈,發現根本沒有智也亂鳥兩人的蹤跡,這讓釋墨譽微微感到一絲的不安,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怪老,你幫我找找亂鳥兩個人,看看他們去哪裏打野戰了!”
聽到釋墨譽這樣講,怪老不由一陣的無奈,他不懂,為何什麼話到了釋墨譽的嘴裏,總是會變一個味道。
神識瘋狂的向著四周擴散,本以為可以輕易的找到智也亂鳥兩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兩人的蹤跡。
“糟了!”
聽到怪老這樣講,釋墨譽不由得一陣心驚,不懂怪老嘴裏的遭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前麵理應是駐紮點的那裏一片空白。”
“我知道那裏的駐紮點消失了。”
“但是那裏的空氣都泛著紅色!”
怪老的第二句話讓釋墨譽大為吃驚,不明白為何那裏的空氣會泛著紅色,但是為了安全,他們還是決定去那裏看看。
幾個起落,釋墨譽就來到了那片駐紮點的附近,雖然他很想從地麵上的痕跡來追尋一絲的蛛絲馬跡,但是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這裏的地麵上一片光滑,什麼東西都沒有。
“現在怎麼辦?”
怪老當然明白為何地麵上那樣幹淨,陰煞戰場上長年刮風,如果你能從刮過風的地方尋到什麼痕跡的話,那絕對是神一般的人物了。
“跟著這些紅色的霧氣走!”
這是釋墨譽唯一能想到的,現在他也不能確定,智也亂鳥兩人是不是來過這裏,但是總有一種感覺,這種紅色的霧氣並不是偶然間出現的。
“希望他們不是遇到了沙漠狂蟒王!”
聽到怪老這樣講,釋墨譽一個冷顫,在他想來,智也亂鳥的人品跟自己有一拚,越是期待他們不要遇到什麼,他們就一定會遇到,而現在看來,他們有可能是遇到了沙漠狂蟒王。
此時的智也亂鳥兩人深深的埋藏在地下,全身的氣息都隱蔽了,而那隻狂蟒就在他們的頭頂上徘徊呢,一直在尋找他們的蹤跡,試圖想要把兩人全部吞進肚子裏。
“亂鳥,現在怎麼辦?一直躲著嗎?”
流光星隕通過神識小心的問道,此時她的身體緊緊的挨著智也亂鳥的身體,她甚至都能感到智也亂鳥那有規律的心跳還有那特有的氣味。
“希望墨譽能盡快發現我們,不然憑我們兩個人,還真的不是這個狂蟒的對手,而且我的暗器已經不多了。”
剛開始他們還能憑借智也亂鳥的暗器逃竄,但是當暗器越來越少的時候,智也亂鳥隻能趁著狂蟒躲閃自己暗器的時候,拉著流光星隕躲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