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卡洛見微微扯開笑容的少主,心裏大概清楚了,外麵正走來的那個叫奈爾森的男人應該是少主喜歡的人,而那天,少主身上的傷就是他弄的吧?
“沃格特,你怎麼了?”
外麵突然響起了奈爾森驚叫的聲音,他們小心的探出頭去,看見沃格特嘴角正流著血,痛得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喘著悶氣。
“他怎麼了?”吉安卡洛問道。
“噓!”文森特示意他別說話,看樣子之前沃格特心痛被奈爾森送去醫院應該不是他裝的。
奈爾森攙扶著腳步不穩的沃格特向巷口走去。
“原來是這個人令你心痛難過,文森特?有趣有趣!”一直跟著文森特和吉安卡洛來到這裏卻發現了沃格特的希伯來,在樓上俯視著一切,微微彎起了嘴角。
“不過,藥性怎麼會這麼厲害?”他看著一直吐血不止的沃格特,漸漸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問著身旁製藥的下屬。
“大人。”製藥師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屬下看他吐血的樣子,大大超出了這顆藥丸的藥性,要是不出我所料,藥性可能因為待在人體內太長時間,變異了。”
“變異?”希伯來揚起他那道劍眉震驚的問道。
製藥師站在一旁不敢再開口。
希伯來盯著沃格特和奈爾森離去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移開了目光。
“那兩個人已經走了。”他意有所指的說,接著看向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的人,“想個辦法解除藥丸的毒性!”
羅傑裏奧總部,文森特坐在書桌前發呆,吉安卡洛敲門進來了。
“少主,你讓屬下查的那個人,她是安格斯的女兒,安格斯是我們的合作夥伴之一。”吉安卡洛簡單的向文森特彙報到。
文森特點了點頭,示意吉安卡洛坐下來。
“別叫我少主了,叫我文森特吧。我聽著不太習慣。”文森特說。
“可是,尊卑有別。”吉安卡洛嚴肅得說。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食古不化呢?我讓你叫我什麼就叫我什麼。”
“是……”
“那個安格斯是什麼人啊?聽說他們家有什麼勢力?”文森特問。
吉安卡洛愣了一下,回答道:“安格斯是早年助您父親繼承家主之位的功臣,,不過之後因為他夫人的關係不再從事這危險的行業,就從羅傑裏奧退出了。現在他手下的那幫人都是當年跟著他的手下。因為兩家關係好,漸漸的就成了合作夥伴。”
“他現在做的是什麼生意?會跟**有合作?”文森特聽出了貓膩。
“表麵上看是正經生意,實際上他做的是槍支生意。安格斯的夫人離世後才慢慢發展起來的。”吉安卡洛對自己的主子沒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的都說給了文森特聽。
“原來如此,那就不好辦了。”文森特聽完了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什麼?”吉安卡洛疑惑的問。
文森特看著地麵,總不能把自己想做掉安格斯的想法告訴吉安卡洛這性子過分正直的人吧。有了這層關係,他要動嘉百列就沒那麼容易了。
“希伯來有什麼動靜嗎?”文森特問他的權使吉安卡洛。
雖然知道安德烈把希伯來調回總部是無奈之舉,但這無疑是給文森特造成了一個非常大的隱患。吉安卡洛想。
“現在看來,他正在把他在總部曾經的力量慢慢的重新結合起來。”吉安卡洛身為權使,果然方方麵麵都替文森特看著。
文森特問他不累嗎?吉安卡洛這麼回答:“權使連這些小事都無法勝任的話怎麼讓底下的人服。至於調查什麼的底下人其實做的更多,自己隻不過是總結一下向主子彙報。”
文森特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讓吉安卡洛改口叫他文森特。改過來之後,文森特聽著舒服多了。他現在幾乎不去學校了,一方麵是因為畢業生可以提前離校工作,一方麵他在羅傑裏奧要學很多東西。學校警告處分的事情被吉安卡洛一封信就擺平了。
文森特一雪被學校處分通告的前恥傳到查理斯和肖恩的耳朵裏,都把文森特當大神級別看待了。文森特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所經曆的事情,因為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準備好如何好好的做好這個身份,而且他不想把兩個好朋友牽扯到**中。
至於文森特的養父巴羅,文森特已經許久沒有回過家了,也沒見他著急過,連問都不過問。這才是他熟悉的父親,文森特聽吉安卡洛這麼彙報他養父消息的時候想。這個他熟悉的父親據說要找新老婆了,也許他是知道了文森特可能真的不會回來了,所以想找個老婆給自己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