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後在她的示意下男人坐到右側的沙發上。岑暮邪提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麵前,然後抬眸靜靜的看著他:“請問你有什麼事需要處理?”哪知那男人沒有看麵前的茶水一眼,突然開口道:“小姑娘,你家老板在嗎?”
老板?水門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波瀾不驚的岑暮邪。她麵無表情的把手裏的杯子放到茶幾上然後直直看向他:“我就是老板。”她語氣平淡,中年男人呆了一下然後一臉不信的看了她好幾眼。岑暮邪一直保持著那個表情看著他。
在確定了她不是在說笑了之後,他猶豫了半天才從衣兜裏拿了一張紙遞給她:“這是我的名片。”岑暮邪接過名片掃了一眼就把它隨手丟到了茶幾上,看向他:“那麼張先生,您是所為何事?”
掃了一眼被隨意丟到一邊的名片,雖然很是光火但是他還是開口道:“我的妻子在一個星期前突然還是行為古怪,到了後來越來越嚴重,甚至做出一些…恩,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好像中邪了一樣。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聽了他的話,岑暮邪沉默了一下才幽幽道:“既然如此,張先生,可否先帶我去看一下你妻子的情況。”她直視著對方。
岑暮邪隨手將一邊的雙肩包搭到右肩上,然後走出小巷坐進他開來的車裏。說真的,一直到現在她都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魂靈之類的東西,並不是他本身有什麼不對,而是他身上根本就沒有絲毫魂動的痕跡,如果真得像他說的那樣,他的妻子中邪了的話,與她長期接觸的他怎麼可能絲毫沒有沾上附在他妻子身上的惡靈的魂力,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性。有可能他妻子並沒有被附體,可能是遇到過什麼凶靈而影響了魂智,但是這樣又無法解釋他口中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行為了。
她看了一下窗外飛速後退的景物,一切都在看到她的時候就會明白了,何必想這麼多。隻是岑暮邪沒想到,情況出乎了她所有的意料。
車開到郊區後在一堵高牆門口處停下,司機探出頭叫了一聲之後門就緩緩打開了。車直直駛入了大門後,看到兩側大片的綠茵,岑暮邪心裏暗道這張璽果真是一個富商,在物價飛漲的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座不小的別墅。
下了車上樓,張璽走到一個房間前停下,抓住門把手扭開然後看向身後的人:“我妻子就在這個房間,請進吧。”然後推開門帶頭走了進去。
岑暮邪也沒有多看裏麵奢華的擺飾,直直走到床邊,躺在床上的女人臉色慘白,眼角些許皺紋但卻不失為一個美人,隻是那雙眼睛緊閉著毫無生氣。張璽站在床前一臉憂傷,他們夫妻想必感情也不淺。岑暮邪再扭頭看向床上的美婦時,那雙緊閉著的眼卻忽的睜開了。
一眼望進那雙眼,岑暮邪牟的一驚,臉色下一刻就變了。然後也不看站在一旁的張璽,直接轉身向門外走去,口氣也生硬得可怕:“抱歉張先生,這委托我不接了。”
張璽一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