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天氣晴朗,又是一個好天氣,又是一個好季節,但就是有人對這個‘好’字有強烈的意見,非要鬧得雞犬不寧。
舞多多,一個極普通的城市女孩,長相普通,家境普通,唯一值得炫耀的就是她的學曆不普通,可誰知道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怎麼就有那麼點……
是善良?好像還有點沒心沒肺,是樂於助人?還有點愛管閑事,是單純?還有點沒事找事。這一切的原因都要歸功於她的‘好心’。這個小丫頭,沒有什麼太大的理想和抱負,優點沒有多少,缺點卻……呃!
雖然性格有點二百五,可是她還是很招人喜歡的,當然也有點招人‘恨’。
每天,在她居住的小四合院裏,都會上演相同的戲碼,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二十幾年,但是他們還是不厭其煩的繼續著。
“張大爺啊,這是什麼鳥啊?和您真像!”眉開眼笑的‘誇獎’張大爺家的鳥,她知道張大爺愛鳥如命,順情說好話,看她多好。
“混蛋丫頭,你才和鳥長得像呢。”張大爺氣得魚目老眼瞪得溜圓。
“呀,張大爺您怎麼這麼說呢?我怎麼敢和您比呀,您可是養鳥專家,您養的鳥啊,是天底下最顧家的鳥。”看到老頭有點氣急,她也不氣,繼續她的‘忽悠攻略’。
“恩,這話說的倒是,老頭我養的鳥那是我要它飛,它不敢停;我要它吃飯,它不敢睡覺;不過,你在哪看出來‘它’顧家的?”被忽悠的老頭,自豪的炫耀著自家的鳥,卻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嗨!您家的鳥兒顧家這是咱們左鄰右舍都知道的,而且還被大家讚譽的呢,怎麼?張大爺您不知道?”繼續忽悠,老頭,你就快點上鉤吧。
她就是想看到老頭被氣得兩撇八字胡上下亂顫,揮著手杖,追又追不上,氣得嘴裏怒喊‘死丫頭,敢戲弄老頭,吃我一仗’的滑稽樣子。
“哦?怎麼讚譽的?你說給我聽聽?”老頭挑眉,滿臉的老褶子鄒在一塊,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也不能怪老頭他多疑,隻是這個鬼丫頭,實在是太鬼了,整天以耍弄老頭為樂,真是氣煞人也。
“嘿嘿!”詭笑兩聲,她湊近老頭身邊,討好略帶神秘的說:“您家的鳥啊,每天都從外麵吃飽了在回來,從不浪費家裏的‘一滴糧食’,您說它不是顧家,是什麼呢?”
“恩?是嗎?怪不得老頭我每天喂它吃食,它都不吃,原來它是在外麵吃飽了。好樣的,真不愧是老頭我養的鳥,真有心眼。”老頭嗬嗬笑道,眉宇間的自豪不言而喻。
“恩,可是,還有人說啊,說……”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她一臉的‘為難’。
“恩?說什麼?”老頭謹慎的看著她,這丫頭又玩什麼花樣。
“那我說了,張大爺你可別生氣啊。這個……還有人說,說是您不給鳥兒吃的,所以鳥兒才會每天‘早出晚歸’,辛勤的勞動,才不至於被餓死,還說您這是‘虐待’小動物。”老頭快生氣吧,這樣她就可以給張大娘一個‘交代’了,誰讓你氣張大娘來著呢。
“誰說的,恩?看老頭不把他當鳥一樣,剃了他的毛。”怒吼,敢這樣誣賴一個專業的愛鳥人士,反天了不成。
“那您看怎麼解釋,您這鳥天天早出晚歸的在外覓食呢?”總不能說是您把鳥食吃了,小鳥才會沒食吃的吧。小聲的嘀咕,卻足以讓老頭聽見,她是故意的。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老頭我怎麼會和鳥搶食吃呢!”暴怒,老頭氣得滿臉通紅,肩膀顫抖,直喘粗氣。
“哎,張大爺,您就接受現實吧,隻要改了就是好同誌嘛,畢竟人言可畏,是不是?”嘿嘿,老頭生氣了,陰謀得逞的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你,你……死丫頭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把你打的哭爹喊娘,老頭我就倒著走。”說著揮著手杖就朝她襲來,那架勢,真有一棒子將她打到底地下的意思。
“啊!張大娘啊,快來救駕啊,你要是在晚來一步,你可愛的多多就要去見土地公公了!”邊跑邊誇張的大喊,隻是她的臉上可沒有一點的緊張。
“呼呼……死丫頭,敢戲弄老頭,吃我一仗。”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著,老頭氣得將手裏的手杖瞄準她的方向,準確的扔來。
“啊!”媽呀,玩大了,張大娘呀你快來呀,在晚會兒,她就真要和閻王大人商量投胎事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