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兩個?怎麼沒有我?”夜天睿埋怨的問,一臉的陰鬱。小東西這麼快就把他忘了?
“呃?你也吃?”芷柔滿臉不可置信,試想一下,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在大街上一邊舔著糖人,還一邊吧唧著嘴說好吃,想想都覺得是世界奇觀不是嗎?
“看什麼呢?快點告訴老頭我也要。”夜天睿看著她一臉驚呆就知道她又在天馬行空,不耐煩的道。
“你自己不會說啊?切。”她奇怪的看著夜天睿道。拉著冬兒接過糖人轉身走開。
“喂,哎!夜芷柔!”夜天睿在後麵大喊道,回頭看看那傻眼的老頭冷哼一句轉身走開。
“冬兒前麵那麼多人一定很熱鬧,我們去好不好?”芷柔拉著冬兒向人群走去。
“哎,你幹什麼?”剛走幾步,突然手中的糖人不翼而飛,芷柔回頭就看見搶了她糖人的‘強盜’。
“真甜,可是沒有柔兒的嘴香甜。”夜天睿邊舔著糖人,邊色色的道。根本沒有一點平常的冷血影子嗎。
“你,你怎麼?”芷柔驚的差點掉了下巴,這不就是間接接吻嗎?而且夜天睿好惡心,居然舔她的口水,這個變態。
“原來柔兒吃過的東西更可口呢!”夜天睿邪邪的將腦袋抵在芷柔耳邊,廝磨著道。
他都不知道怎麼會覺得小東西嘴裏的東西這麼的可口,就是想要,這在以前是從來不可能的,他是不是病了?
“你這個變態,哼。”她猛地推開在她耳邊作祟的夜天睿,低罵一句,拉著冬兒跑開。可是她那緋紅的臉頰還是沒能逃過夜天睿銳利的鳳眸。
“嗬嗬。”輕笑兩聲,夜天睿很幼稚的舉著糖人在陽光下,糖人泛著淡淡的光,晶瑩的口水也變得亮晶晶的,是他和小東西的呢!
“南來的北往的,今日便是我們一年一屆的棋王爭奪賽的最後一天,若今天還不能有人將這位老者打敗,那麼今年的棋王便是這位老者了,好了現在請挑戰的選手準備應戰。
當然今天就隻有一位選手來應戰。”一陣響亮的敲鑼聲吸引了芷柔的注意,看著那主持一臉興趣的說完,整個場下一片安靜,全都拭目以待的關注讓芷柔興趣大開,也就全神貫注的觀看比賽了。
“讓開讓開。”芷柔拉著冬兒,因為在場的男子居多,所以她們很容易擠進人群到最前麵去。
緊張的賽事馬上拉開序幕,隻見一位鶴發老翁身著一身青衣,長長的雪白胡須擋住了他三分之一的臉,但不難看出這老翁卻配朱顏鶴發之稱。
一個長相一般的年輕人一臉傲慢的坐在對手席上,滿臉的自負和驕傲將他襯托的毫無品格和道德,粗魯的將一隻腳誇張的放在凳子上,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似乎等待著老翁先開局般不可一世。
“老頭,聽說你棋藝精湛到今日無人能及,而且還將連勝三屆的棋王打敗,看來你確實很厲害呀。”年輕人輕蔑的一挑眉,含著牙簽的嘴口齒不清的道。
“浪得虛名而已。”老翁蒼勁有力的嗓音淡淡的吐露幾個字,一臉的泰然,令人感到不敢直視這人瑞般的人物。
“好強的內力!”芷柔低歎一聲,那老者竟然通過發音就將內力散發出來,可見功力之強大不容小覷。
“你也感覺到了。”不知何時夜天睿來到她身邊,一臉嚴峻的輕道。
“恩,你要看好冬兒,我總覺得這裏透著股詭異。”芷柔在夜天睿耳邊輕語,像極了戀人間的咬耳朵。
“也許和我們沒關係,不如我們現在就走?”夜天睿同樣感到空氣中透著詭異的氣息,緊緊的攥著芷柔的手,將冬兒護在兩人中間,警惕的觀察身邊的一舉一動。
“不行!”兩聲一模一樣的話,弄得夜天睿一愣,看似狠狠的捏著冬兒可愛的臉蛋,但卻輕柔至極,將冬兒抱在懷裏,攬著芷柔,夜天睿不再言語。
他知道就算說了也是廢話,愛熱鬧管閑事的小東西在加上對什麼都好奇的小鬼冬兒,今天想要輕易離開恐怕不易,更何況,他還不將一些鼠輩放在眼裏。
“哼,廢話少說,開始吧。”年輕人不耐煩的道,坐正了姿態,執起一黑子便落在那空檔的棋盤中央,全場響起雷人的驚歎聲。
“居然有人敢這樣走。”芷柔低喃道,看來這兩個人的棋藝均不可小視啊。
“你懂棋?”夜天睿疑惑的問。
“不可以哦?”她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那為什麼我要你和我下棋你不肯?還有你的桃花源裏明明就有棋盤,怎麼從不見你動過?”夜天睿有點不甘的追問。臉上出現少有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