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北疾飛,半天之後,林寒就已經離開太玄門的勢力範圍,遁光之上,林寒向下望去,隻見下方全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古樹。
事實上,這裏還是屬於天元山脈的範圍,林寒估計以他的行進速度,起碼也要三天才能離開天元山脈,接著花費了四五日,渡過一片荒原,方能夠進入北洲的地境。
一路疾飛,林寒的速度也是不慢,隻是將飛行的高度提升到了最高,而且更是連連將龜息訣運轉,相當的低調,一旦發現有修士的身影,他就悄然繞開,從來不與別的修士接觸。
兩日後,林寒從天而降,在一片林間空地上稍作歇息,正在此時,幾頭鑽地鼠飛回了林寒的身前,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
林寒見狀,連忙與這些小家夥交流起來,片刻,林寒的雙眼不由眯起,眼眸深處寒芒一閃而過,自言自語道:“小家夥,你們是說發現了鄭天那老狗的氣息!”
這鄭天不是別人,正是劉青和黃風的師父,那個曾經在太玄門生死擂台上偷襲林寒的築基期老者。
事實上,這鄭天早已是林寒心中必殺之人,所以他早就讓鑽地鼠記住了鄭天的氣息,如今遇到,自然是心底殺機噴湧,就欲將這鄭天擊殺。
心念閃動中,林寒沒有絲毫的遲疑,讓鑽地鼠在前方帶路,而他則是身法展開,悄然跟在鑽地鼠的身後,朝著鄭天所在的地方疾躍而去。
可是行躍沒多久,在一個巨大的碧潭邊,十幾道遁光從天際落下。
林寒見狀,本以為這些人是準備在此處歇息罷了,也沒準備與這些人接觸,身法展開,就準備快速離去,可沒想到,這些人一見到林寒孤身一人,竟然堵住了林寒的去路,直接將他包圍在內,手中飛劍指著他,臉上全是冷笑。
“該死!”林寒見狀,心底殺機噴湧,暗罵一聲。
放眼望去,隻見這些人個個衣著光鮮,穿著不凡,手中飛劍或是頂級法器或是初級下階靈器,飛劍熠熠生輝,每一動作,整齊劃一,像是訓練很多遍一般,很是訓練有素的樣子。
“諸位,你們攔住在下的去路,所謂何事?”
林寒望著圍住自己的人,雙眼眯起,眉頭大皺,眼中卻是寒芒暴閃,心想你們這些雜中要是不識好歹的話,老子不介意開開葷,讓你們長眠於此。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之際,這些人中領頭一名俊朗青年,上下打量了林寒一眼,見林寒隻有年紀不大,隻有練氣十層的修為,不由冷冷笑道:“小子,我們是天罡們的人,現在懷疑你與我們少宗主失蹤有關,請你交出儲物袋,讓我等檢查檢查!”
“哦,想要檢查我的儲物袋?”林寒怒極反笑道。
他如今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長時間走南闖北,經曆了無數殺戮,也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菜鳥,對這一套看的相當的清楚。
什麼與他們的少宗主失蹤有關,這些全他碼的都是托詞借口罷了,這些人無非就是打著尋人的名義,外加上看自己孤身一人,修為也不算太高,將自己看成軟柿子,準備在自己身上撈點油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