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見狀,雙眼眯起,心底冷笑一聲,麵上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施施然地將冷悠然和歐陽燕拉到了身後,朝著前方的白無憂拱了拱手,笑道:“白公子,你這是作甚,難不成想要將我們強留下來不成?”
白無憂聞言,臉色冷笑連連。
不過他還未說話,他身旁,一個青年早已是按耐不住,跳了出出來,指著林寒的鼻子,厲喝道:“他碼的,哪兒來的野小子,你他媽算哪根蔥,嘰嘰歪歪的做什麼,這裏那裏有你說話的份?”
這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材瘦長,馬臉環眼,獐頭鼠目,可謂麵目可憎,說話聲也是顯得的陰冷,就如同蟄伏的毒蛇般,一看就是陰險狡詐之人,讓人心底頗為不爽。
但是對林寒而言,這青年也就是修為高點,達到了築基三層,長的醜點,有點嚇罷了,但是真要生死廝殺起來,林寒施展攝魂,外加上奇重無比的斬天劍,一個回合就能夠讓這人格殺當場。
所以此時,林寒聽到這人的冷喝後,不怒反笑,指著這青年的鼻子,無所畏懼地攤攤手,聲音如同九幽煉獄般,冷笑道:“嗬嗬,沒有我說話的份,難道這裏有你說話的份,你出門難道不照照鏡子,憑你你這鳥樣,也就是別人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碼的,小雜中,你他碼的找死!”
青年聞言,雙眼噴火,怒不可赦,想他堂堂築基三層的高手,如今卻被一名練氣期的小修士作弄,心底的火氣早已是直衝頭頂,正要動手將林寒擊殺當場。
就在此時,白無憂淡淡道:“住手!”
“師兄!你!”青年聞言,臉上不大好看,氣的冷哼一聲,旋即轉過頭去,隻是眼角餘光卻是狠狠地盯著林寒,恨不得將林寒這個小雜中碎屍萬段、抽筋剝皮、千刀萬剮,方泄心頭之恨。
林寒見狀,無所謂的笑笑,眼中卻是殺機四濺。
便在此時,白無憂卻是望著林寒身後的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女,淡淡道:“既然夫人和燕兒姑娘心意已決,那就喝完這杯酒再行離去好了,我想兩位姑娘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白某吧!”
兩女聞言,不為所動,隻是齊齊將目光落到了身旁的林寒身上,那摸樣仿佛林寒是主心骨一般。
“小子,你究竟是誰?”白無憂將兩女的眼神看在眼裏,將目光落到了林寒身上,殺意漸生中,心底不由對林寒的身份有些好奇。
事實上,他原本還以為林寒是兩女的奴仆,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並非如此、
“難道這家夥是扮豬吃老虎!”白無憂心中暗忖道。
林寒自然不知道白無憂心中所想,他聽到後者的詢問,並不理會,而是朝著身後兩女笑笑,悄然對兩女傳音說了幾句。
見兩女點點頭,這才抬起頭來,盯著身前的白無憂冷笑道:“白公子好意咱們心領了,不過這酒水卻是喝不得!”
“哦,喝不得?此話怎講?”白無憂笑問道,雙目卻是眯起,如同擇人而噬的毒蛇般,眼眸深處寒光爆閃,絲毫不掩飾渾身上下的殺氣,可謂是凶態畢露。
林寒見狀,心底冷笑連連,絲毫不懼地盯著白無憂,一臉雲淡風輕地笑道:“嗬嗬,因為酒中有毒!”說著話,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