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林寒,他此時渾身戾氣沒有半分的保留全部震蕩出來,婚駕附近幾個練氣期的修士當場被林寒這一聲暴喝震昏,倒地不起。其餘幾名築基期的修士也是紛紛倒退,隻感覺耳膜刺痛,被嚇得不輕。
“是他!”
一聲驚叫,坐在婚駕內的南宮茗香和南宮如雪雖然沒有見到林寒,但是一聽這聲音就辨別出來了,霎時間,兩女渾身巨震,淚水猶如泉湧一下奪眶而出,流了出來。
“他,他終於還是來找我們了,可是來了又能改變什麼,在這偌大的散修城,來此豈不是白白送性命麼?”兩女心底先是一陣欣喜,接著,忽然又是一陣的絕望和恐懼。
就在林寒兩女心念閃動之際,婚駕附近,幾名築基期的修士壓下心中的驚懼,上前一步大喝道:“你是何人,膽敢攔我們少主的婚駕,找死不成?”
他們都是築基三四層的修士,雖然修為比築基期六層的林寒低上不少,但是聯手起來,攻擊力也是不容小覷,再說了,這裏可是散修城,他們散修聯盟的地盤,此時看林寒目露寒光,來者不善,立馬將各自的飛劍拿在手中,冷冷盯著林寒,大有一言不和立馬動手之勢。
“滾!”
林寒見狀,神色冷峻,看都不曾看幾人一眼,不過幾名低階築基期修士,以他如今的實力還真沒放在眼中,隻一聲大喝,體內靈力湧出,巨大的靈壓帶著駭人的殺氣盡數壓迫而去,幾人就接連退後了四五步,滿臉的神色驚恐。
“小子,你,你!”幾人穩住腳步,望著不遠處的林寒,感受著他渾身衝霄而起的殺氣,心神皆懼,說不出話來。
“我的天,這小子究竟是誰,居然膽敢在散修城內攔截煌玉的婚駕,他碼的莫非活膩了不成……”
“是啊,是啊,這小子今日死定了!”
四周,一大群準備觀摩煌玉大婚的修士,哪裏知道有人膽子如此之大,橫空殺出,不過卻沒人阻攔,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看好戲的神態,那怕今日林寒死在這裏,但是這種事情,可是空閑之餘的不二談資。
“什麼東西,連我煌家的婚駕你都敢攔!”便在此時,不遠處的高台之上,結丹期的煌溧神色陰沉,朝著林寒暴喝道。
說話的同時,結丹期的威壓,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排山倒海地當頭朝著林寒壓迫而去,林寒感受著威壓來襲,體外祭出玄陽鎧,穿上身上的玄陽道袍化作了純金色,無風自動,將這巨大的威壓盡數抵擋在外。
如此,林寒轉過頭來,望著不遠處高台之上的煌溧冷笑道:“老狗,你兒子敢動我的女人,今日小爺非將你們散修城鬧個天翻地覆!”說完,身形一閃,瞬息間,就來到了前方的婚駕上。
“殺了他!”煌溧眼見林寒抵擋住了他的威壓,神色巨變,而他身旁的煌玉卻是早已按耐不住,幾步了躍下了高台,途中,朝著婚駕附近的十幾名散修聯盟修士喝道:“你們這群垃圾還愣著幹什麼,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