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葛彪倒飛而出,撞進牆內的時間裏,冥修持著鬼刃又帶走了幾個土匪的生命。
那些先前暈眩的土匪已經清醒過來,見冥修一襲黑衣上沾滿了鮮血,再看地上那些帶著劍傷的屍體,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尖叫一聲就向廳堂外麵衝去。
“嘿嘿!”冥修一笑便動,他的速度比那些土匪可要快的太多了,隻是眨眼之間,就閃身到了那幾個土匪的麵前,鬼刃連連揮動,一條條罪無可恕的生命就在他的手裏終結。
“都死光了,該你了!”冥修冷眼瞟向葛彪,長劍筆直橫指。
“你...你怎麼變得這麼強。”葛彪口中溢著鮮血,顫抖著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冥修冷冷的回答。
“慢..慢著,我寨中還有其他成為靈師的土匪,你要是殺了我,一定會被群起攻之的。隻要你放了我,我讓你安然離去。”葛彪求饒道。麵對這生死關頭,他也顧不上顏麵了,竟是跪地向冥修求情。
“你是說旁邊那個大木房裏喝酒的醉鬼們嗎?連藍階也隻有兩三個,早就被我殺光了。”
“啊?”葛彪欲哭無淚啊,沒想到自己想要憑借的土匪靈師們,竟然在喝醉的時候被冥修給殺了個幹淨。
“死去吧,在地獄再見你的土匪大哥吧。”
冷芒閃爍,鬼刃連連翻動,冥修手持長劍,如一個冷血戰神,躍到半空中,猛地劈下一劍,直接將那露出無比驚懼的表情的葛彪劈成兩段。
“時候不早了。”將易山山寨整窩全滅的冥修走出了這個賊窩,看了眼天邊的火燒雲道。
在他走下賊窩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了。
“恐怕和遊承他們走丟了。”冥修苦笑一聲,無奈了。在這生長了無數茂密的樹木的林間,想要尋找四個人的身影,何其困難?
冥修又在來時的路上徘徊了一陣,但卻不見遊承等人的身影。坐在石頭上稍微等了一會,便放棄了。
“看來,我又該做個獨行者了。血刃學院在血刃城對嗎?等著哥吧,不知道是我們誰先到呢?”冥修拿出空間戒指中於信給的信物,微微笑道。
於信的信物,一枚藍色水晶做成的淚滴,在血色殘陽的照射下,泛出別致的光彩....
五天後,音城......
“丫的,這易山的山路還真不好走啊。”冥修看著自己又一身在路上被樹枝刮扯的黑衣,抱怨道。
這已經是他在易山,被刮扯的第三身衣服了。
音城的景致不像水靈城那般靈動,但卻富有了一種靜態的美。
在冥修剛進城時,就感覺到一股文藝的風氣撲麵而來。
城內的街市到處販賣著樂器,路旁不時出現一個賣藝的樂器家,音城中心的那座城主府也是建成了一個古琴的樣子,不但不高,而且又扁又長。
“這裏還真是奇怪啊。”
在音城,不管是靈師還是普通人,都手持著一種樂器在街邊隨時奏起,而且表情近乎癡迷。
“怪不得叫音城,這裏的人因為音樂都開始犯迷糊了。”冥修輕啐了一聲。
冥修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被旁邊經過的人聽見。
聽到冥修所說的,從冥修旁邊經過的人頓時就怒了,一下子抓向了冥修的衣領,“小子,你剛才說什麼?”
冥修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一下子就被人抓住了領子,心裏不由大怒,“我說了什麼和你有關係嗎?我說句話你幹什麼這麼大反應?吃錯藥了?”
“怎麼沒有關係?你說我們因為音樂犯迷糊了是不是?”那人怒氣不消,眉毛因憤怒而緊緊皺在一起。
“那又怎麼了?”冥修不解,怎麼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人就跟瘋了似得。
“那就該打!”那人也不跟冥修解釋,抬手就是一拳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