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紹東一行人從酒旋轉門出來,酒店玻璃內有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而過。
夜晚淅淅瀝瀝開始下著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人影漸漸迷糊。
正要凝神去看,這次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已經拉開了酒店門口的車門,“宋總,請上車!”
宋紹東緊抿薄唇,頎長的身體一矮,坐進了車中。
負責人陪著笑關上了車門,車子駛動,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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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薄被勸了不少酒,被秘書攙扶上了酒店套房內。
秘書離開,傅奕薄扯開領帶,襯衫,推開臥室的門,沒有摸索到開關,低罵了一聲,借著廳裏微弱的燈光就往床上倒去。
猛地壓上了一具柔軟的身體,女人掙紮了一下,就像是受驚的兔子,撲騰著,似乎在傅奕薄懷裏撓了一爪子。
傅奕薄一驚,這才聽到微弱的“唔唔”聲。
腦海中劃過一抹不祥的預感,傅奕薄酒醒了一半,急忙找房卡,開燈,轉頭,看到床上幾乎五花大綁的女人,頭皮頓時一麻,全身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這是誰他麼的幹的!
褚冪嘴裏的東西被麵前的男人扯出來,她呼了兩口氣,咳了兩聲,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傅總,這究竟是誤會,還是你的確要綁了我?”
她從帝豪出來,副主管就一路帶著她來了酒店,說傅奕薄要見她,進了電梯,褚冪才驚覺不對勁,想跑,結果就被人五花大綁塞進了這套房。
傅奕薄看了眼褚冪,打了兩通電話回來,才扯過椅子坐在床邊,慢慢地點燃了一支煙。
徐徐吐納,卻沒有幫褚冪解開繩子的想法。
“綁你來的人明天會辭職!”
褚冪愣了一下,傅奕薄繼續說道:“你丈夫是晨東的宋紹東!”
褚冪沒有說話,隻是懶得解釋。
“其實我三哥從來沒碰過有夫之婦!”
“慢慢離開他,不要讓他察覺到什麼,斷幹淨的時候來我找我,條件任你開,我知道你家剛破產,負債也有不少,你也挺難!”
傅奕薄在笑,他依舊不停地吸煙,煙味很嗆鼻,褚冪覺得眼睛有些酸,他的笑容讓她覺得難堪。
傅奕薄的意思,就是做霍偃錦的情.人,也是需要資本的!
是啊,一個一身負債的女人,一個有丈夫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霍偃錦?
褚冪從前從沒覺得自己差,可對比做霍偃錦情人的資本,她才發現原來她竟然差到了塵埃裏。
隻是,就算傅奕薄不說,褚冪也不想和霍偃錦有任何瓜葛,他是一個有妻子的人。
想到這裏,褚冪的胸口莫名地有些窒悶。
沒聽到女人說一句話,傅奕薄突然起身掐滅煙蒂,上了床和衣躺在了褚冪身邊,目光落到褚冪臉上,“既然這樣,那就選最快捷的方式,今晚安靜地陪我睡一覺,明早我淡定地挨三哥一拳,快刀斬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