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城上空籠罩的法陣,可是帝級法陣,雖然主持者是羽淩疎,但也不是輕易能攻破的。
不過對方有一位無限接近封帝的存在,那就有些難說了。
“申工錦,你不要太過分了!真當我武陵院怕你?”羽淩疎的怒意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本事!”申工錦怡然不懼羽淩疎的修為比自己高,因為在外麵,還有雷族的一個老怪物在攻擊法陣,對羽淩疎進行牽製。
轟!尊者級的戰鬥爆發,除了羽淩疎和大長老外,其他人都遠離了這片區域。
羽淩疎有意把戰鬥的波動控製在小範圍內,但是申工錦沒有如此多的顧忌,全麵展開手腳,好在有大長老的幫襯,一些餘波都會被他擋下,不至於傷及到下方的百姓。
雖然羽淩疎的修為比申工錦高,但是奈何外麵還有一個雷族的強者在攻擊法陣,他等於是在二打一!
一邊要穩住法陣不被攻破,另一邊還要和申工錦交戰,要知道在交戰的過程中最忌諱的就是分心了。
嘶啦一聲,羽淩疎的左衣袖被申工錦一把抓成爛布條狀,那本來要鎖住羽淩疎喉嚨的一記鷹爪手被羽淩疎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
大長老看得心憂,不過他也插不上手,畢竟隻是半步尊者,真要上去肯定要負傷,隻能在這抵擋下餘波。
現在,羽淩疎微微處在劣勢,照這樣下去,被打敗隻不過是早晚的事。
羽淩疎大喝一聲,頓時,武陵城各地的地麵上有一道道如煙的精氣在蒸騰,向著羽淩疎體內湧去。
那是地下龍脈中散發出來的精氣!現在被羽淩疎給汲取了出來。
羽淩疎的氣勢一下子強橫了許多,早先的一些消耗也被補充上來,再次同申工錦大戰起來。
有了精氣的補充,羽淩疎也能稍稍騰出力量來讓法陣進行反攻,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十分平衡的局麵。
“人主布下的法陣啊,就算是尊者來主持,都能發揮這麼強的威力,竟然讓二弟久攻不下,看來尊者和帝者,看似隻有一字之差,可卻是天壤之別。”
天空中,又傳出了一道聲音,滄桑卻有力,猶如生長在懸崖上的黑鬆,獨立危樓而迎風眺望,有著一股大氣魄。
一位男子出現,看上去三十歲上下,不過羽淩疎知道,那又是雷族的一個老怪物!
這男子始一出現,就對法陣彈出了一指,叮的一聲,猶如筷子敲擊在瓷碗上,清脆而急促。
羽淩疎在空中一個踉蹌,體內髒腑受到了巨大的震蕩,他驚駭的看著新出現的男子,那幾乎就是帝級的力量了,也許隻需捅破一層薄紙的力氣,他就能進入帝級領域了!
“不對,太不對了!”被匹練卷在空中的柳弈心情十分沉重,覺得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就算申筌是雷族的二少爺,就算雷族行事霸道,可這裏畢竟是武陵院,東土的頂尖勢力,在整個大陸都是超級勢力,背後有人主這麼一尊超級強者在坐鎮。
雷族這樣做,已經算打到了家門口了,等於是和人主宣戰了,兩尊龐然大物,想要在這平和年代.開戰?
雷族這樣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按道理,應該是雙方都派出代表,好好詳談此事,為申筌的死做出一個合理解釋,而不是這樣直接兵戎相見,哪怕雷族“確定”柳弈就是凶手也不行。
柳弈能察覺到這件事的詭異之處,羽淩疎自然也能察覺到,而且比柳弈先一步就察覺到了。
在申工錦向柳弈動手的那一刻,羽淩疎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那一巴掌中,暗含殺機!
而現在雷族的又一尊老古董現身,更加證實了羽淩疎的猜測,這件事,怕是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像雷族這樣的隱世家族,族內的弟子都可以成為家族的犧牲品,例如把女子嫁出去聯姻。
就算是族長的大兒子都隻是工具而已,何況隻是二兒子?有必要讓雷族出動這麼多的強者?幾乎占據了整個雷族強者的一半!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羽淩疎大喝,直接說破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目的?我們的目的就是要為我族的二少爺討個公道,抓住殺害他的凶手!”申工錦用力一甩手,手中的能量匹練裹帶著柳弈飛向了空中。
柳弈耳旁風聲呼嘯,他看著自己距離地麵越來越遠,距離法陣的護罩卻越來越近。
在他以為自己要撞上法陣的那一刻,那法陣上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個可供一人穿行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