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替梅子安感到疼,梅子安傳宗接代的那兩玩意,說不定已經被踢的稀碎了,真是可憐呢。
梅子安囂張,狠,想要挑斷虞寧的手筋腳筋,那麼柳弈就比他更囂張,更狠,連梅子安那傳宗接代的玩意都給踢傷了,也許已經失去了傳宗接代的功能了。
“梅子安,怎麼會起個這麼柔氣的名字,你爹還真沒啥文化水準。梅子安,狗子安,幹脆叫狗子多省事啊。”柳弈看著趴在地上的梅子安,嘲笑道。
然而,柳弈並不知道,梅子安一開始還真的不信梅,而是跟著他娘信苟,叫苟子安,就是因為這個苟子安的名字,很多人都直接叫他狗子,讓他十分的不爽。
梅子安的母親,也是出自某個有些底蘊的勢力,他爹算是入贅,後麵因為某種原因他爹帶著他離開了他娘親所在的勢力,父子兩就這麼出來闖蕩江湖了。
柳弈這一聲“狗子”,直接戳痛了他兒時的悲痛記憶,小時候在他娘親的門派裏,沒少被人嘲笑著叫狗子,所有人都不把他當人看。
就是因為小時候的這一份痛苦記憶,讓他小時候覺得自己很低微,在別人麵前沒地位,總是受人欺負。這才導致他長大之後,在自己的老爹當了羅刹殿的副殿主後,產生了報複社會的心理,可著勁的欺負別人。
每一個可恨之人,背後也多少有著可憐之處。但是不管他們之前多麼可憐,現在來禍害別人就是他們的不對了,不值得同情。
“你叫我什麼?你竟然敢叫我狗子!”也許是因為太過憤怒了,這些憤怒全都轉換成了梅子安的力量,梅子安竟然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搖晃了幾下身子後,目光凶狠如惡狼似的盯著柳弈。
柳弈有些驚訝,這梅子安竟然還有力氣爬起來,如果換了常人,早就捂著襠下因為疼痛到極點而無法動彈了吧。
可是柳弈又哪裏會知道,梅子安是多麼的討厭別人叫他狗子,他恨不得殺光所有叫過他狗子的人。
他也曾發誓要殺了小時候的那些嘲笑著叫他狗子的人,可是當他慢慢明白自己娘親所在的勢力有多牛逼的時候,就漸漸的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把需要發泄的情緒發泄在欺壓良善上麵。
“怎麼?很討厭別人叫你狗子?原來你也會不爽,我還以為你沒心沒肺的呢。”柳弈揶揄道。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梅子安瘋了一般的衝向柳弈,看他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襠下受了重傷的人。
“滾!”柳弈輕喝一聲,一掌震開了衝過來的梅子安。
噗的一聲,梅子安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倒退好幾十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大!”梅子安被柳弈震開老遠,這時候他帶來的那些小弟,才敢圍攏過去,對著梅子安噓寒問暖。
“都給我滾開!”梅子安冷冷的掃視這些手下,剛才柳弈在他身邊不敢過來相救,現在他遠離柳弈了,就知道圍上來噓寒問暖拍馬屁了,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以大欺小,欺負你一個弱智,還是回去叫你家大人來吧!”柳弈看著麵色潮紅的梅子安說道,梅子安是又氣又怒又羞,所以此刻的麵色有些潮紅。
“要是我爹來了,你整個虞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梅子安張大鼻孔,氣呼呼的說道。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羅刹殿到底有什麼本事!我們虞家能不能讓你們掉個幾兩肉!”柳弈冷冷的道,他老子是歸泉境九層天又如何?柳弈完全不怕,他隻是有些擔心那正殿主的修為,不知道到底在什麼等級,如果是合心境一、二層天,柳弈倒還有一些法子來對付他。
“掉幾兩肉?我看你們連我們的一根毛都拔不掉!更別想讓我們掉肉了!”梅子安擰著眉說道,這會那憤怒的勁頭過來,下體又開始隱隱作痛,蛋碎的感覺,真不是開玩笑的。
“毛都拔不掉?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你的毛拔掉!”柳弈嘴角劃過一絲戲謔,一步步的逼近梅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