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不悅更加濃重,一把打掉了那人遞過來的銀子,“格老子的,想用銀子打發老子,你當老子是那種貪財的人。給老子道歉。”
那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正值這時,馬車上有些聲音傳了出來。
“唔,唔。”像是個人,不過發的音不甚清晰,就如嘴被東西堵住了般。
那使鞭的人咦了一聲,似發現了什麼新奇的。
趕車的人眉宇間更加不順,忍著氣匆匆的道了個歉,便想回去。
那使鞭的人好奇心被勾了上來,還不待那人動作,他便先行的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馬車旁,一手抬了起來,想要掀開車簾看看。
見車簾即將被掀開,那趕車的人也不知從腰間抽出了把軟劍,彈開了對方的手。
見這,使鞭的人好奇心更加重了起來。
“你擋著做什麼,莫非這裏麵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怎麼會?”那人立即反駁。
“既然沒有,那為何讓我看不得?”
“我的馬車憑什麼非得讓你看?”
“格老子的,老子就看怎麼了,你那裏麵肯定裝了什麼不該的東西。”那使鞭的人再次伸手欲掀開車簾。
趕車的人也是不讓,不過一會兒,兩個身影便糾纏在了一起。
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趁著兩人纏鬥的功夫,即墨無心走到了馬車旁,也許是因著那趕車的人此時一心都在對手身上,便也沒注意到即墨無心。
纖細的手緩緩掀開車簾,裏麵空無一物。
“小兄弟,那裏麵裝著的是什麼?”喊話是那個使鞭的大漢,比起那個趕車的,他倒是有些眼尖。
微微的搖了下頭。
“怎麼可能?老子不信。”那大漢一個用力擺脫了對手,向著馬車走了過來。
一雙大眼死勁的盯著車廂,有些不敢置信。
那趕車的也走了過來,臉上十分得意,“你可仔細瞧好了,這裏麵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你當老子笨啊,真要是沒有東西,你剛才幹嘛非要擋著老子看,你肯定是使了什麼障眼法。”大漢說著竟鑽進了車內。
那趕車的聞言大笑起來,“障眼法?大庭廣眾之下我怎麼使?剛才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勸你最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否則,我也不是軟柿子,任你揉搓捏拿。”話語間帶有一絲警告之意。
“老子怕你不成。”一聽這話,那大漢被激惱了,大步一邁,從馬車上躍了下來。
周圍的人都等著在看好戲,畢竟這雨天,有個調味品也是十分難得的。
看著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即墨無心搖了搖頭,很明顯,方才那番話明顯是為了激怒大漢才說的。
收回視線,專心的看向車廂,她記得有一種馬車是會在車廂裏設暗格的,隻不過位置卻不是很確定。眼前的車廂,頂部略低,位置過窄,兩處皆有嫌疑。
手指放在車廂底部,輕輕敲上了幾下,是實的,換到車廂兩側,還是實的,這不應該啊。難道是她漏了什麼?
對了,還有車廂頂。
抬眼,環繞四周,在車廂的四角各有個掛飾,每一個都是完全相同。
四個呢。
像這種選擇題可不好做,萬一選錯了指不定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