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留下來又搬回這裏的冷絕,再次擔任起廚師。
那邊的房子他為唐依依早已經定好了,現在隻缺新的身份證明。
等到證明拿到之後,他就能送唐依依離開了。
冷絕收斂了心神,不再去多想一些有的沒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夜梟的身份,能可以重回傅家,其他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推遲再說。
況且冷絕現在一時也很難分清,他心中對唐依依到底是什麼。
他之前離開這裏,諸多事的紛擾,影並沒有多想念唐依依。
當初為了唐依依被綁,他當時的想法隻是不能留唐依依個人,不能讓她受傷。
歸根結底,他是認為這是夜梟給他的命令,於情於理他都不能撇下唐依依獨自離開。
這其中是否包含了其他的感情,現在的冷絕不想去深究了,不如交給時間。
冷絕其實已經想好了,如果等到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他心裏還放不下唐依依的話,他會去找她。
如果他心裏那時候已經沒有唐依依,那隻能說明他對他沒有任何的感情,隻是一時間的錯覺。
這點冷絕想的,他是很通透的。
因此在午後接到了夜梟的電話,聽到夜梟詢問他對唐依什麼感覺。
冷絕直言道,“她是您安排給我的任務。”
“除此之外呢?”站在書房陽台上的夜梟,單手插著褲兜,眸子看向遠方,“盡然覺得唐依依很不錯。”
“她是個好姑娘。”冷絕自然地承認了夜梟說的話,但同時他又說道,“她離開這是非之地,是很不錯的選擇。”
夜梟挑了挑眉頭,自然聽出了冷絕的意思,也沒再多說什麼。
“行,等將他她走之後你再回來吧。”
“是。”
掛了電話之後,夜梟輕歎了一聲,低聲道,“看來盡染的紅娘心願是落空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感情的事誰又能強求得了誰呢。
吃過了午飯,準備下樓接水的唐依依,聽到了冷絕的話,後轉身上了樓。
“他是您安排給我的任務。”
“她離開這是非之地,是很不錯的選擇。”
所以從始至終她隻是一個笑話,是她唐依依的獨角戲。
冷絕做的一切,始終是個因為夜梟的命令。
明明早已經知道是這個答案,可是當親口聽到冷絕說出口。
唐依依還是感覺心口很難受,像是一塊大石頭重重的壓在上麵,連帶著呼吸都很難受了。
她躲到了衛生間裏,壓抑的哭了出來,淚水肆意的劃過她的臉頰,有的順著臉頰落入到唇口中,又鹹又苦的滋味兒。
哭了很久很久以後,唐依依站在鏡子前,看著雙眼紅腫,滿臉淚痕的自己。
這一次徹底的放下了。
她擰開了水龍頭,用涼水撲撲了撲臉。
洗幹淨臉之後,她轉身離開了衛生間,睜著一雙泛著血絲的雙眸,走到了床上一頭紮了下去。
她現在好累,想好好的睡一覺睡,也許醒了她會忘了這一切。
唐依依自欺欺人的想著,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再去想任何人,將自己沉浸在了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