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擦完桌子後,又將髒水倒到了廁所裏麵,接著換著一個桌子繼續的擦。
小紅心不在焉的想著事情,因此擦桌子時過於有些敷衍。
小妹就湊到她的身邊來,滿身好奇的打量著她,“你今天好奇怪啊,到底怎麼了呀?”
“什麼怎麼了我什麼事都沒有,你趕緊擦你的桌子吧,別管我了。”小紅又用力的擦了起來,扭頭不去看小妹了。
相處的時間太長了,因此有些奇怪的舉動總是可以察覺出來的,這讓小紅有些心煩,也懶得跟小妹解釋。
小妹的心裏有些受委屈,她很想告訴小紅,如果有什麼事情想要傾訴,她可以當個聽者,而不是小紅一直憋著不說話。
隻不過小紅不想告訴她,她再追問下去,其實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反倒是引起了小紅的不願意。
小妹扭開了頭,繼續的開始擦他的桌子了,也不再跟小紅說話了。
小紅就獨自的想著她想的事情,你懶得去想小妹是怎麼想的。
現在他沒有時間照顧那麼多人的情緒,本來這件事就夠讓他心煩意亂的了。
怎麼拿到鑰匙,是他想開周玲兒櫃子最關鍵的事,但是也是最難的事情。
他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到辦法。
這時候小紅就想,如果他是一個小偷就好了,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周靈兒的鑰匙。
可惜她不是小偷啊。
她既不知道周靈兒放在了左右口袋,還是褲口袋裏,也沒有辦法不被發現的拿出來。
他想了那麼多的事情,這個計劃可能就是要無法實施了。
小紅很不甘心啊,他總是覺得那張紙上有什麼可以拿捏住周玲兒的證據。
當時隻差一點點呀,他為什麼沒有拿出來放進口袋裏呢?他怎麼這麼傻呀!
他的懊惱一直持續到了夜班的到來,酒吧外的泥壺燈亮了起來,陸陸續續的有小青年來裏麵蹦迪喝酒了。
他們的工作也忙了起來端著酒瓶穿梭在人群中給各個位置送上酒水。
工作太忙了,小紅已經放棄了去想怎麼能拿到周靈兒鑰匙這件事。
他要全身心的應付著眼前的瑣碎事情,畢竟如果端錯酒水上錯了位置的話,酒水是要白送對方,而且損失是要從他們工資裏扣的。
若是價格便宜的酒水也就罷了,若是貴的話,可能她們一個月的工資都要扣沒了,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一點都不能馬虎的。
小紅認真的記著顧客需要點的餐飲酒水,準備一會的時候為他們端上去,這時他看到了周靈兒從他身邊走過。
酒吧的人群比較多,周玲兒端著酒水為了避免碰到跳得正嗨的幾個人,往他這邊走了幾步。
小紅垂下的手指,意外地碰觸到了周靈兒的衣服,他清楚的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硬物劃過了他的手背。
而這硬物來自於周靈兒的口袋裏,小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想到了那也許就是周靈兒的鑰匙了,她放在了上衣左邊的口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