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在握的奎煞,如願當上了兗朝的皇帝,代價是一個接著一個殺死了自己的手下、朋友和親人,這代價太過痛苦,他撐了下來。他堅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芸玨的過錯,他等著芸玨回來的那一天,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身無一人的雪舞,三年來,也是沒睡過一個好夢,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兒時的姐妹,都被她一一斬殺,她流著淚,不停的殺著。她沒有倒下,她也堅信,她日夜等待的那個人,終有一天,會回到她的懷抱,像往日一樣的愛惜她,珍愛她。
時間荏苒,再深的仇恨,再刻骨的愛戀,也都被時間衝淡了。
三年的攜手廝殺,奎煞和雪舞漸生情愫,久而久之,便在了一起。其實也能理解,三年時間,世間就他二人了解彼此,每天都在打怪殺怪,愛情就這麼日久來的。
前麵的一切都是雪舞和奎煞欺騙芸玨的,好讓芸玨死心歸隱深山,他倆好比翼雙飛。
芸玨心想,我不答應,憑什麼整個世界就我們三人,你倆配對了,我怎麼辦?我要重寫宇宙時間線,我要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
於是,芸玨口中念著咒語,天空驚現一個巨大的光柱,芸玨被吸了進去。
芸玨如願回到了他失蹤的那天,正當雪舞要向奎煞使出嗜血魔毒時,芸玨及時出現,說他回來了,大家別為誰當武林盟主的事發愁了。
事後,芸玨沒收了雪舞的魔毒,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玨哥哥,這麼多天不見,你都去哪兒了呀?想死人家了。”雪舞問道。
“沒去哪兒,就行俠仗義了幾天,發現天下太平,就回來了。”芸玨解釋道。
“聽說你和降龍寨的壓寨夫人,打得火熱,是不是真的?如實招來!”臉色突變的雪舞對芸玨質問道。
“哪有的事?雪舞妹妹,別聽別人瞎說,我隻是幫她按了按肩膀而已。你不說要和我,去最美的海邊,看最美的晚霞嗎?走,我們去吧!”芸玨轉移話題道。
“別想轉移話題,在別人眼裏,你是正義淩然的武林盟主,天天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可實際上呢!你卻天天去山賊營寨,勾搭壓寨夫人,你很爽嗎?”雪舞怒斥道。
“你不知道,我那是曲線救國,我這是計謀,都是為了將來江湖和朝廷的和諧相處。”芸玨解釋道。
“大兗朝,國泰民安,天下太平,不需要你的獻身精神。今晚,在房門外跪到我不生氣為止,知道了嗎?”雪舞大聲問道。
“知道,知道。”芸玨識趣道。
“玩的挺嗨呀!把全國八百多個山頭的壓寨夫人,都搞定了,厲害了我滴哥!”奎煞坐在地上和跪在門口的芸玨把酒言歡道。
“一般一般,和大將軍後宮佳麗三千相比,小巫見大巫了。”芸玨謙虛道。
“你也真夠深情的,我要是攤上這樣的老婆,非休了她不可。”奎煞為芸玨打抱不平道。
“哎!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那才是人生贏家啊!你想想,外表我有八百個女人,又如何?她們愛的不是我,是我手機的權利,她們靠我保住她們男人的山頭,那不是真愛。回到家,有個不嫌棄你一身臭汗,為你洗浴的女人,才是最大的幸福啊!”芸玨對奎煞解釋道。
“大哥,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愛情專家啊!喝酒喝酒!”奎煞連連稱讚。
“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不知道酒精殺精啊!快給老娘進來,生個小盟主!”屋內的雪舞聽見屋外的歡聲笑語,氣憤的破門怒斥道。
“奎煞,搞錯了吧!你是大反派,還在門外喝什麼傻酒,快回去想法子陷害芸玨去,別耽誤我和芸玨生猴子。”雪舞對依然在門外喝酒不走的奎煞說道。
恍然大悟的奎煞,飛身回了大將軍府,密謀未來如何搬掉雲玨這塊絆腳石。
如今,大兗朝,一切正常,芸玨慢慢行俠仗義,打怪升級,為未來成為丞相攢人品。
可是民國的他,就沒那麼幸運嘍!特工弗裏瑟危在旦夕,九爺發現了他的特工身份,要把他殺雞儆猴。
猴子一槍爆頭,弗裏瑟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