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團長,好不容易等到一年一度的團慶,來讓我敬你一杯!”一名傭兵一隻手端著一碗酒,另一隻手拎著酒壇子,邁著蹣跚的步子朝屠峰走來。
屠峰看了看那傭兵,隻好接過酒碗咕咚咕咚地喝幹了去。
“哎,你怎麼不打招呼就先來敬酒了?屠團長海量啊,讓小的們也都敬你一碗!”剛才那名傭兵的酒剛剛下肚兒,又是一大幫人湧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這麼多人,屠峰也不好推辭,隻好逐個兒從他們手裏接過酒碗喝了下去。
不得不說屠峰的酒量確實很令人佩服,即使是如此一大群人來灌酒,也依然全部了下去。
可就算屠峰再怎麼海量受到這樣的猛灌也多少會有些經不住不是?待得敬酒的傭兵們都各自離開,方才癱坐在了院中的椅子上睡了過去。
狼牙傭兵團的團慶直到深夜方才結束,傭兵們互相攙扶著走回了宿營裏。
屠峰緩緩睜開充滿了醉意的睡眼,一名傭兵朝著他走了過來,道:“屠團長,那個妞兒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已經叫人收拾的幹幹淨淨,您看……”
“把她帶到我的屋裏來吧!”屠峰緩緩站起身來,邁著踉蹌的步子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了。
片刻後,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被兩名傭兵押著來到了屠峰的屋前,任憑她怎麼掙紮,也無法擺脫掉傭兵的束縛。
待得兩名傭兵走出屠峰的房門,邪惡的笑聲和女子的尖叫聲立即從屠峰的房間中傳了出來。
片刻後,剛才那四道身影再次閃略,來到了基地的院牆上,其中一人打了幾個手勢,四人便朝著四方分散了開來。
就在此時,一個麵積超大的房子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名傭兵打著哈氣從裏麵走了出來,而此時邪三正躲在這屋子的屋頂上。
邪三看著下方從屋內緩緩走出的傭兵,手中拿著一把飛刀輕輕一躍便是來到了傭兵的身後,然後一隻手將飛刀擱在傭兵的脖子上,另一隻手迅速捂住了傭兵的嘴,然後又是一躍便是回到了房頂上。
傭兵原本想要掙紮,但卻沒能擺脫邪三,也隻好安靜了下來。
“我允許你說話,但你若是敢大聲喊叫的話,我立刻就殺了你!”邪三看著傭兵要挾道,看到傭兵連連點頭,邪三方才拿開了捂著傭兵嘴的手。
“我問你,蕭牧現在在哪裏?為什麼一晚上都沒有再基地出現?”
“蕭團長早上就離開基地了,說是要去美迦城除掉四個惹怒他的小孩。”傭兵也沒有叫喊,乖乖地答道。
聞言,邪三繼續問道:“屠峰現在在哪裏?”
“那個屋子裏!”傭兵說著,手指指向了不遠處春光四溢的屋子。
“那團裏的傭兵都住在哪裏?”邪三繼續逼問道。
傭兵想了想,隻好乖乖地答道:“下方的這個是給我們普通傭兵居住的宿營,基地裏總管有三個宿營,兩個是用來居住普通傭兵的,另外一個是用來居住靈師的!”
傭兵說著,便用手分別之處了宿營的所在,邪三拿著飛刀的手在傭兵的脖子上猛地一割,傭兵便失去了反應。
邪三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衝著林飛他們又打了幾個手勢,三人分別出現在了一處宿營的房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