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奕在外麵緩了好久,才鼓足勇氣走回房間。回去的時候才發現程梓淵趴在桌子上,一問才知道,這家夥已經喝醉了。她就喊了兩個人把他扶到樓下,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他放進去,自己緊隨其後,因為程梓淵太長了,羽奕隻好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臉對著她,是不是有一股熱氣從她的腿間傳來,她感覺她的心都要跳出來。很快就到了小區門口,保安不讓出租車進去,羽奕拜托了保安好久才同意放他們進去。本來她還想拜托司機幫忙把程梓淵送上樓,結果司機揚長而去。
羽奕隻好把程梓淵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一隻手扶住他的腰一步一步向電梯裏走去。把程梓淵從電梯裏拖出來的時候,羽奕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廢了。好不容易從包裏把鑰匙找出來把門開了,把程梓淵安置在沙發上,就急忙跑去洗手間把洗澡水放著,又去廚房倒了一杯蜂蜜水出來給程梓淵。
程梓淵就著羽奕的手喝了半杯水,剩下的半杯都灑在他倆的衣服上。羽奕隻好拖著程梓淵到洗手間洗澡,喊了半天的程梓淵沒反應,隻好認命地幫程梓淵脫衣服。
雖說看過程梓淵剛洗完澡不假,但讓她親自動手還是讓她有些無措。她心裏默念著什麼,就開始幫程梓淵脫衣服。上衣脫得還算順利,接下來羽奕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她沒解過皮帶,跟皮帶大戰了好久回合都沒有取勝。那邊裝酒醉裝了半天的程梓淵再也忍不住了,反身將羽奕帶進了浴缸裏。羽奕隻著了一條淺色的連衣裙,一沾水就將她美好的曲線顯現出來。羽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著了程梓淵的道,也是小時候就是南區小霸王,長大了還能差到哪裏去,“程梓淵,你這個腹黑男。”
程梓淵聽了也沒惱,直接將那張小嘴封了起來,跟在飯店的淺嚐輒止不同,鋪天蓋地地向羽奕襲來。羽奕實在撐不住了,就用手拚命地捶打程梓淵的胸膛,程梓淵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的唇,“下次再叫我程梓淵試試看,我會讓你記住我是你的誰。”
程梓淵的眼睛忽瞟到羽奕的身上,就上下摸索著。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拉鏈,耐心也用盡了,直接用手大力一撕,本就是夏季的薄裙,哪禁得起這樣的暴力,隻聽得嘶的一聲,隨即四分五裂,露出女子姣好的皮膚。程梓淵感覺喉嚨一緊,羽奕用手拚命地抱住自己的胸口,程梓淵皺了一下眉頭,撥開羽奕的手,繞到身後將她**的扣子輕巧地解開了,又順手將她最後被遮住的那一抹**也解救出來。
羽奕略帶哭腔地求程梓淵不要,正在興頭上的程梓淵又怎麼會理會。隻見他一隻手就解開了剛才羽奕怎麼也解不開的皮帶扣子,脫下了他的西裝長褲,露出了他藏在CK**下的怪獸。
怪獸此時早已經覺醒,羽奕自知自己無路可退,就求程梓淵抱她回房間,“不要在這裏好不好。”任誰看到一位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都忍不住答應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