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海從保時捷上下來,葉玄笑問道:“海哥,什麼事?”
“那兩名官員,你把他們殺了?”
“是啊!”雖然是結義兄弟,但在葉玄的心中,卻是一輩子的兄弟,所以,葉玄對周海是不設防的,沒有絲毫的隱瞞,淡然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海歎道:“今晨,我去LJ公安局的內部網站溜達了一圈。那個趙姓官員的家屬,昨晚淩晨就已經報案了,據她的口錄,凶手自稱醫生,但她隻聽到醫生在說話,卻一直沒見到醫生的人。”
“LJ公安局接到她的報案後,連夜火速抽調數名幹警,在趙家調查取證,忙活了大半晚上,卻連趙燦的死因都沒查出來,直到今日清晨才回到警局,LJ公安局的領導得知之這種情況,本來想再仔細走訪調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但隨即又接到汪家的報案。”
周海目不轉睛地瞪著葉玄,似乎想從葉玄的麵上找出什麼,最後,周海還是以失敗告終,他什麼也沒有發現,葉玄還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周海笑道:“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沒什麼可擔心的啊。”葉玄說來風輕雲淡。
周海點了點頭,微笑道:“確實不需要擔心,那些飯桶,連他們的死因都查不出來。”
“海哥,我們是兄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小弟洗耳恭聽。”葉玄當然知道,周海約自己出來,絕不是為了談這個,見周海說了半天,都沒說到正題上來,主動出擊。
周海沉吟未語,好像在想什麼重大,又難以作出決定的事情,半響,周海才說道:“昨晚的事,你是怎麼想的?別敷衍哥哥,我要你心裏的真話。”
“這等國家蛀蟲,當然除之而後快。”
“那,你把你自己當做什麼?”
“醫生!醫治這個病態社會,醫治這個世風日下的醫生!”葉玄微微一笑,說道。
周海的眼神悠悠蕩蕩,似乎看向很遠的地方,又似乎就看著眼前的一切,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悠遠,“玄子,你不覺得你這樣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嗎?”
葉玄點頭道:“是有點,但我會努力的。”
“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這個做醫生的想法。”周海歎道,“大醫醫國!?”
周海接著又笑了,“嗬嗬,想法是美好的!你有這樣的想法, 哥哥我很高興,至少證明,哥哥我沒看錯人。其實,這樣的想法,我以前也有過,我想,這應該是,每一位有良知華夏子民都具有的,隻有這樣,華夏大地才會一片清明,但······玄子,你有沒有想過,這等想法,貌似有點大,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葉玄長歎一聲,“海哥,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周海微微頷首,道:“講吧。”
徐徐說道:“在HN省CN市一個小鄉鎮上,有一家濟民醫館,主營中醫藥,這家醫館的主人,是當地一個小有名氣的中醫,性情剛烈秉直,古板而又固執,心懷濟世之心,所以,雖然開了一個小型的中醫藥館,但因為常施仁心,遇到窮的看不起病的病人,醫館的主人反而會全力幫助,生活顯得非常拮據。”
“醫館的主人,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他們這一家子,生活雖然清貧,但卻其樂融融。那個男孩子,六歲那年,在其父收藏的古書中,無意間發現了一本練功的秘籍,那男孩子依法練習,稀裏糊塗就練成了一身武藝。歲月如梭,那懵懂無知的男孩子,漸漸長大成為一個少年,因為在其父的熏陶下,少年也養成一幅剛正不阿,疾惡如仇的性格。”
“少年生活的鄉鎮上,有一個惡霸,長期欺壓良善,少年看不過眼,一直都想收拾那個惡霸,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少年潛入那個惡霸的家中,狠狠地教訓了那個惡霸一番,並警告他不得再欺壓良善。那一年,少年才18歲”
“這一件事情,被少年的父親發現了,其父擔心少年再去找那惡霸的麻煩,而引起惡霸懷疑,將少年送入到人民子弟兵的行列中。少年因為身懷絕學,入伍四個月不到,被陸軍某特種作戰大隊的領導看中,進入特種作戰大隊,專一執行某些不為人知,但又危險無比的任務,也殺過潛逃國外,申請政治庇護的官員。”
“去年,也就是少年臨近退伍的前些時候,特戰大隊又接到一項任務,保護一個來華夏投資的Y國財團的繼承人。然而,那個Y國財團,明麵上來華夏投資,實際上卻是覬覦華夏的一件古文物。”說到這兒,葉玄的話聲忽然變了,變得高亢,激動,“嗬嗬,最後,我們與Y方不可避免地對上了。”
略頓,葉玄問道:“海哥,你相信這世上有吸血鬼嗎?”
“信!”周海簡短地答道。
葉玄苦笑道:“那個Y國財團的繼承人,就是一個血族,陪同前來華夏的,都是血族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