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賢看著迎麵而來的苦瓜汁,下意識地咽了口水。
伯賢放在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苦,伯賢這時欲哭無淚呀,哪知道鹿晗在一旁又澆上一層油:“伯賢,咱們都是純爺們兒,男人嘛,就要勇敢一點”,伯賢隻是苦笑,一直苦笑。
“哥呀,你該不會是不敢喝吧?”,諾雪見伯賢遲遲不肯動嘴,用著一種瞧不起伯賢的口氣說道。
伯賢受了刺激,很有勇氣的說:“喝就喝,哥什麼時候怕過”。
伯賢說完,一大口灌了下去,一秒,兩秒,準備,伯賢眉頭緊蹙,“水,水……”,伯賢向諾雪招手,但是諾雪就是無動於衷,伯賢做出要吐的動作。
諾雪看了,露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伯賢,你那是什麼動作呀,分明就是孕吐”。
伯賢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清諾雪的話,便點了點頭,諾雪悶笑著,又很生氣的燦烈說:“燦烈,不老實呀,說,什麼時候有的”。
燦烈曉得諾雪的意思,便若有所思的回答道:“這個……你就要問伯賢,哎,伯賢,我一直很好奇,那晚上到底是我誘惑了你,還是你勾引了我,你說呢?”。
伯賢指著燦烈,說不出話來,苦在他舌頭的味蕾上跳動著,其他的人看到伯賢著狼狽樣,笑得捂肚子的捂肚子,靠在別氣懷裏笑的。
諾雪跑到伯賢的身邊,淘氣地把耳朵靠在伯賢的肚子上聽了一下,然後很天真的望著伯賢痛苦的樣子,說:“哥,他踢我,我猜可能是個小兒子呢”
又對燦烈說:“燦烈,你看你,老婆都懷孕了,你還連做一個老公的樣子都沒有,不行,怎麼行,這可是我們家的第一個寶貝,你要好好照顧伯賢”。
燦烈用力的點了點頭,諾雪那叫一個高興呀,嘟著小嘴,對伯賢說:“哥呀,以後你要吃什麼我就做給你吃,別餓壞了我們家的小寶貝”。
鹿晗一聽,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精神,不高興了:“什麼,諾雪,我也要吃”。
諾雪看了看鹿晗那精致的臉龐,哆嗦了一下,笑著說:“那個……等你家有了,我就做給你吃”。
“對了,世勳,加油哦!”,世勳伯賢的額頭上早就刻了三條黑線,追著諾雪滿客廳的跑。其他人好像早就忘了這個遊戲的存在,看著世勳和伯賢追著諾雪嬉戲,笑個不停。
似乎就是大家瘋累了,坐在沙發上聊著天,諾雪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笑個不停,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一個問題,對著苦味未盡的伯賢說:“那個,哥呀,你說我是你們飛來的橫禍,你什麼意思呀你”。
伯賢由於太專心了,沒有聽到諾雪的話,諾雪在對麵像個佐公奴一般,看著伯賢,還不停的大叫,“邊伯賢,你聽見沒有?”。
“嗯?你說什麼啊?”,伯賢回過神了看著諾雪。
諾雪無奈,隻好把剛才想問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邊,但諾雪翻臉比翻書還快,還沒等伯賢回答完,她就搶著說她不想聽了。
所以,伯賢的答案就誰也不知道。伯賢見諾雪還在笑,便極其生氣的說:“呀!諾雪,你到底要怎樣?”
還不忘抿了抿殘味未盡的嘴唇,諾雪看到這個動作,不知道從哪兒學的理論,對著伯賢說:“哥呀,不要再做你那個動作了,其實呀,這人生就像喝苦瓜汁一樣,它不會苦一輩子,但總要苦一陣子”。
諾雪像個教授似的站了起來,燦烈在旁邊賣力的鼓著掌,但因伯賢的白眼,便沒再鼓掌。
諾雪看到燦烈那嚴重的“妻管嚴”,走過去,拍了拍燦烈的肩膀,輕笑了一下,說:“燦烈呀,這男人要最有魅力,隻是征服女人是不夠的,你還要連男人一起征服了,那才是真正的魅力”,燦烈指著鹿晗,說:“諾雪,你說的這些鹿晗哥全都有,我還記得那次我們去遊玩,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跑過來親了鹿晗。
鹿晗哥當時就傻在那裏了”,諾雪的目光向鹿晗看去,心裏卻在想:鹿晗真是,我覺得是他征服了世勳,等等,如果我和鹿晗走得近的話,世勳會不會吃醋呢?看了,我得小心,離世勳遠點。
天如果知道諾雪是這樣想的,就衝剛才諾雪那壞水,非一個響雷把諾雪劈死不可,敢說上帝的偶像——鹿晗,諾雪怕是真的活膩了。天上,一個上帝看著鹿晗的照片,傻傻的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鹿晗呀,你也征服了我”,天,能不能再狗血一點,連上帝都喜歡鹿晗,一頭撞死算了。
大家其樂融融,說得不易樂乎,外麵下起了瀝瀝小雨,萬物都沉浸在霧氣之中,但這天氣卻絲毫澆不滅這十四個人心中的喜悅。
玩了很久,狼崽們也該回去了,畢竟,經紀人已經打過電話過來了,並且說明天暫時沒有通告,kris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諾雪又張羅著明天要去遊樂園玩,經過大家的一致同意,明天的行程——遊樂園。但鹿晗一直猶豫不決,去還是不去。世勳最了解他,走過來對鹿晗說:“沒事嗎?”,鹿晗隻是搖了搖頭,說他沒有事。世勳還是很擔心,諾雪看了看世勳緊蹙的額頭,笑了笑,真不愧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