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雪吃完飯後,舅媽非要叫她去睡覺,可是她怎麼會睡得著,她甚至不敢相信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隻是遠乎切罷了。
諾雪閉上眼睛,爭取讓自己不要想他們,想他。眼角含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流落鼻尖,轉角,滴落,就好似諾雪的心情一樣,此起彼伏。我們就這樣活著不是挺好的的嗎?朋友,僅僅隻是朋友!
諾雪想著,進入夢鄉。梨花飄落的季節,她隻身一人來到這裏,慶幸自己遇到他們,有幸自己認識到你,不幸卻親手毀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自己平凡人一枚,大海中的一滴海水,配不上你這顆珍珠的青睞,不敢想,更不敢去奢侈,太高了,高處不勝寒。
一幅幅他們相互嬉戲的畫麵接之在腦海中飄過,自初遇他,和他認識,拒絕他,好像短短幾個月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希望大家都有圓滿的結果,這樣,對我,對你,對大家,都好。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傷心嗎?隨時想到你,隨時避開你,隨時離開你,伴隨著依依不舍,伴隨著撕心裂肺,伴隨著悲痛欲絕,我不想傷害你。如果可以,下輩子,你做屠夫我做豬,我用下世的血來償還今世欠你的淚,但是,沒有如果,離開了就是離開了。
窗外的雨在下,我的淚蓬鬆了,如同這斷了絲的雨,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正如這夢一般,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毛雨,細,纏柔,將天地之心接連在一起。
時光偷走了人的的歲月,偷走了人門的思想,更重要的是偷走了人們的睡眠。
“哎,自己剛剛又夢到什麼了,真該死!”諾雪起來抱怨到,其實她也不想夢到他們,希望自己盡早忘記他們。可是愛上一個人真容易,忘了一個人,容易嗎?
諾雪站了起來,對著鏡子,咧開嘴笑了,那麼心酸,那麼蒼白,那麼假!穿上了鞋子,下了樓,客廳裏,舅媽正在看著電視,呃,是他們節目的預告片,諾雪急忙扭過頭,爭取自己不看他們。
“嗯?諾雪,你怎麼下來了,不多睡一會兒?”舅媽看到諾雪從樓上慢慢下來,還把頭扭過去,以為她不舒服,便擔心的問道。
“啊!沒事,媽,隻不過頭走著暈,可能是睡久了吧!”諾雪漫不經心的答道。
舅媽高興拉過諾雪,坐在睡沙發上,談天說地,最後問道一個問題:“諾雪,你來韓國這麼久了,不打電話給我,你到什麼地方謀生呀?”
“哦,我在一家公司當營養師”
“什麼公司?叫什麼名字?待遇好不?委屈你了嗎?”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事,如果不好,我還能活潑的站在你的麵前嗎?”諾雪淘氣的做了一個很可愛的動作。
諾雪不想說。都說了沒關係了,幹嘛還要回想呢?
談話時,一聲富有磁性的男性之聲響起:“媽,做了飯嗎?我餓了。”
“瑞軒,你來了,快,來看看這是誰”舅媽招呼道,對正在進門的林瑞軒說道。
“林瑞軒?”
“伊諾雪?”
兩個聲音幾乎是響起的,兩個人的臉上滿是驚訝。
“哥,知道回來了呀!”,諾雪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你怎麼來了?”林瑞軒走近諾雪,說道。
“怎麼?不歡迎我?妹妹我站在無家可歸,不收留我嗎?”,諾雪反問道。
“怎麼不行,隻不過聽媽說你幾個月前就來了,怎麼會今天才來,想死我了,來,諾雪,抱抱!”
還是這樣的孩子氣,真是的,“來,抱抱。”
倆人淘氣的抱在一起。話說這個林家,身世也沒幫你們介紹清楚,林瑞軒的爸爸,也就是諾雪的媽媽的親弟弟,隻身一人來到韓國打拚,在韓國遇到她的舅媽,因為又要做生意,所以就打算就在了韓國,但是幾乎每一年都回國去和姐姐相聚,在這裏簡單介紹一下,因為他們不是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