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三天了,無聲無息,他們各自都忙碌著。
三天,短暫而又漫長,是否?會怎樣?
“諾雪,哥今天帶你去一起去工作,可以嗎?”正在整理發型的林瑞軒對身後正在看電視的諾雪說道。
“啊,什麼?”諾雪嘴裏塞了一大推食物,手上還拿著一推,口齒不清的說,“工作?我不想去找工作。”
“哦?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了,怎麼連哥我說的話都聽不清了。”瑞軒轉過身來,雙手插著腰,與一個正要去工作的人民形象格格不入。
“啊?什麼打擊?我不知道。”口是心非的胡亂說了一句。
瑞軒無奈地摸了摸眉頭,指著諾雪說道:“我說,你是真沒有聽明白,還是你的腦袋有點散。”
“林瑞軒,你是不是活膩了你?”諾雪倆眼放出耀眼的白光。
“呸呸………”瑞軒吐出舌頭,“我就活膩了,來打我呀!來呀!你能把我怎麼滴!”
“你——————”,諾雪啞口無言,“你給我等著,”諾雪穿上了鞋子,正準備追上來。
來吧,來吧,正好,自從諾雪來到這兒,常常悶悶不樂的,總是呆呆的望著窗外看,能坐上好幾個小時,看著怪心疼的,帶她出去和我工作,目的就是想讓她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否則被悶壞了,我可交待不了。
“來呀,來呀————哎呀,疼~~~”被逮住的瑞軒露出一臉剛剛喝過苦瓜汁一樣的臭臉,說明,他被諾雪抓住了。
“還敢挑戰我,追人,你忘了你從小就沒有戰勝過我。”諾雪扯趾高昂的說道。
“得得,我怕了我認輸還不行嗎?”瑞軒拿出真主般虔誠的心態對諾雪說。
諾雪細細回想了一下,對了,他剛剛說什麼來著,“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諾雪問道。
“什麼?很疼耶,你知道嗎?”被諾雪抓著的瑞軒抱怨道,之後又雲:“你放開呀,哥我的腦袋都要被你打散了,呀,你是誰呀,哥我失憶了。”
“你這個壞蛋,還想用這招來騙我,這一招你已經在二十四小時八分鍾前就用過了,”諾雪一邊說,一邊慢慢將手放下,一直惦著腳尖的她跳了幾下。
瑞軒冷笑了幾聲,平淡的語氣:“招不怕老,有用就行。”
“呀,林瑞軒,這分鍾你記起來了,死瑞軒,”諾雪一手指著瑞軒的鼻子說道。
“呀呀,我的記憶是零散的,”瑞軒故意捂住腦袋,洋裝成十分痛苦的樣子。
“那麼,請想一下你剛才叫我去幹什麼。”
“哦,我是叫你陪我去工作,我看你一天都在家裏待著,啥事也不做,你看看,盡管天天都吃,可是偏偏就是吃瘦了,哥看著怪心疼的,哥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諾雪,告訴哥好不,哥不忍心看到你這樣憔悴的樣子,”瑞軒把剛才的二貨形象拋之雲外,恢複一本正經,心疼的說。
諾雪聽完,想了一會兒,各種各樣的思想貫穿她的腦袋,“好吧,我去吧。”
“耶,那你快去換衣服吧。”
我且問你:那諾雪的腦袋裏想些什麼?原是諾雪這樣想的:這二貨,又要幹什麼?陪他工作?鬼才知道他幹什麼?萬一我去成跑龍套的怎麼辦?他剛剛說什麼?我瘦了?呀,減肥成功了?他說的對,我不應該再這樣了,不能讓他們擔心,等等,他工作時我悄悄溜走,去買衣服穿,等等,一會兒跟他要錢。
————————還有就是,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