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的苦水在心田蕩漾開,微疼。微酸。
就像是平常一般,在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路上,鹿晗一人踽踽而行,夾雜著空氣的冰涼。
他一人正在往超市方向走,她離開的這幾天,自己居然會鬼使神差地來到這兒。當時真的不想相信自己,不由自主地走進了這家超市,可是,第一次,自己並沒有買到那東西,並不是沒有,自己居然控製了。
進去,走到擺放料酒的地方,買了,付錢,走出去。整個過程並沒有用了太長的時間,不想那天晚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相比之下,這樣可痛快多了。
回到宿舍,鹿晗就看見了一幫人圍著世勳問這問那。
“你們在幹嘛?”鹿晗把門關上,問道。
“沒什麼哥,我們隻是想問一下剛剛世勳為什麼和你吵架了?”chen說。
“吵架?怎麼可能?”鹿晗張大了嘴巴。
“可是我們明明聽到了呀,你說你要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還說不想連累大家,哎,哥你到底有什麼瞞著我們的呀。”燦烈慢慢從世勳身邊離去,坐回沙發上。
“沒有啊,你們到底在瞎想什麼呀?”
“不可能,我剛剛和燦烈聽得是一清二楚,就有!”伯賢坐回燦烈身邊,用手拖住腦袋。
“哎,邊伯賢,你讓我不得不說你了,你這壞習慣怎麼還沒改呢?老是喜歡喜歡偷聽別人說話,你還記得上次你偷聽諾雪打電話,鬧出多大的笑話,你說你,啊,哎呀,我怎麼有想掐死你的衝動。”鹿晗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直衝衝且雄赳赳地朝伯賢衝了過去。
“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鹿哥,原諒我吧!”伯賢可憐巴巴的眼神著實讓人看著心疼,“燦烈,幫幫我,你忘了是誰提出來要去聽聽呢?”可是目光一轉到燦烈這兒,便是惡煞的眼神。
“我……我這不是擔心鹿哥和世勳嗎!再說我隻是征求你的意見,你不答應,我敢去嗎?”燦烈似乎很有理。
“你!好吧,你說的有理,”伯賢看著燦烈的眼神就像兩個火球一樣朝燦烈直射過去,好吧,你有理,你給我等著,跪!鍵!盤!
“哥,我錯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啊!”伯賢依舊苦苦哀求道。
“好吧,咱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隻要一會兒吃完飯後把碗洗了就可以了。”鹿晗坐到世勳身邊,說道。
“啊,洗碗?這……”
“怎麼,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樸燦烈,你自個兒看著怎麼辦吧。”
“哦,我知道了。”燦烈頓時感覺暗無天日,哎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
“怎麼,藝興,還不開始嗎?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鹿晗揉了揉自己受傷已久的肚子,看著正在和Kris交談的藝興說。
“哦,我知道了。馬上,那啥,Kris,你就幫一下忙吧,Xiumin,麻煩你一下菜。其他的人,打掃一下屋子,好吧,就這樣了。”藝興安排好後,拉著Kris就進廚房忙活著。
大家先是頓了一下,沒有說話,可不,伯賢自從剛才開始,懷怒未發,休祿降於臉。
“白白,我錯了,”燦烈還是很自覺地走到伯賢身邊,拉著伯賢的一隻手,搖了搖,身體隨之擺動,撒嬌的節奏。
“不,你沒有錯,咱們樸大教授說得多在理呀,你怎麼會有錯,我怎麼敢說你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記住樸大教授您的教誨!”伯賢也不是省油的燈,話裏有話。
“白白,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原諒我。我下次一定和你同甘苦,共存亡,下次我一定守住陣地!”燦烈見自己的戰友還在生氣,便信誓旦旦的說。
“下次,哈哈,樸大教授,下次我可不敢了。”伯賢自嘲的笑了兩人,銀鈴響般清脆的笑聲就像兩朵烏雲,盤旋在燦烈的上空,之後伯賢離去,幫著kai打掃去了。
燦烈當然會自知之明,自己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晚上不得跪!鍵!盤!
一旁的chen看了看燦烈,又看了看伯賢遠離的背影,真心地說了一句,“哥們兒,保重!”開始還挺嚴肅,可是chen實在是忍不住了,跟著起哄,“喲喲,跪鍵盤,跪鍵盤。”
“呀,金鍾大,你幸災樂禍個什麼勁,你看我不……”燦烈拔腿就開追。
“啊呀,放過我吧,”chen一溜煙的功夫,已經跑到房間裏去,並將們反鎖了。
“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燦烈在門口用鹿老師教的中國諺語說道。
“樸燦烈,還不來打掃房間!”伯賢在那頭已經不耐煩了。
燦烈心想著,還是不管金鍾大的死活了,哄哄我的小狐狸吧,要不晚上就沒有好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