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現在我所有記得住的記憶裏,深深存在,暗暗叫囂。
如今,夢已逝,心已碎,留下,隻是為了離開在做準備。
就像是月光悄悄爬上樹梢一般,其實你,早已經在我心裏存在。你的眼睛太過美麗,真的不適合這冬季。
工作,早已完成,心,卻遲遲不肯暖和起來。
“瑞軒,我出去一下,到樓下超市買點東西。”諾雪真的很想出去散散心,盡管在這令人發指的冬季。
天微亮,風輕颺,攜一路清香,嗅一絲微亮,離笙別殤。
信步走在小區樓下的花園裏,此時,寒枝,凍風,荒涼的心,無人問津。小區裏沒有很多人,畢竟是在清早,況且天氣煞冷。
我抬頭看看路燈,它把昏黃的燈光隔著霧蒙蒙的霧氣一直投在地麵。我說:“我們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一個月亮走向另一個月亮,可就是幻有幻無。”
玻璃般的早晨,玻璃般的心,易碎的夢,始作俑者,是那多情的心。
原來我早就將你看透,早就將你刻在腦海裏,原諒我,現在才明白,原諒我,真的放不下。
嗬,我是多麼懊悔,從未努力與你並肩同行,任由時光將我拋開。
總是放縱自己,不把你的愛當做一回事。不,或則可以說你根本就不愛我,你祝福我的眼神被我深深烙在心中。
現在,晚了吧,這個夢,終究還是要散的,這份情,不再輪回吧?
對不起,我想我自己哪怕就為了在這崎嶇時光裏,我遇見你時,最心酸的莫過於一聲歎息。
時光漩渦裏,我還在等待一場與雪的相逢,任你說,任你吻,哪怕,那隻是一個夢,但我不想醒來。我怕,現在我可能是清醒,也可能很糊塗,但是,至始至終,我隻是一朵自由行走的雪花,與你相逢,再離別。盼望著下一次的相逢,但是,不會離別。
我拉緊了衣服,踱步於這座荒涼的花園。寒風依舊刺骨,風頭如刀麵如割。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縮緊,愛情,也倏忽而散。
嗨,心上的人,如果我隱姓埋名,能把過去寄托給回憶,我願起陌生為名。
蒙蒙細雨,冰冷了當初的我,化掉心底那一份執著。從現在開始,我願意和孤獨交朋友,讓它帶我曆經滄桑,不負光陰。
對不起,我想,我真的不能把和你的回憶丟在風裏,讓這無情的風吹散,化為烏有。
五年,我可以忘掉。你祝福時那真誠的眼神,就像一束光,烈得厲害,蒙蔽了我眼前的一切,我可以,我堅信。
夢想,在耳邊呢喃細語,超乎一切之上的一件事,就是保持夢想前進的腳步。
所以說,心上的人,你若無情,我何來有意。早就該把你忘記,是我自作多情,為何還要挽留,我想問問我的心。
你是真的不明白,愛上一個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難,也在劫難逃。
讓以前的種種都留在這個冬季的深淵裏。冬風凜冽,寒波湧起。
願你每一天都是吹不滅的螢光。
從現在開始,保持微笑,麵對任何事,任何人,包括你。我承認無法割舍,但是,我盡力吧。
大步流星向前走,即使前方沒有光,我也可以把對你的思念當做一盞燈,在這萬千世界裏,踽踽而行。
景無敗景,城無撼城;愛或不愛,皆在哪裏?下次相見,君當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