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對於侏儒族來說。不管在哪裏,隻要有侏儒族的地方,今天都是熱鬧非凡。無論是商業、飲食業還是鑄造業,今天都是優惠大酬賓。
對於龍七他們來說,最吸引他們的,不是侏儒族人的打折鑄造或者優惠VIP,而是那個以美味響徹大陸的“大自然味道”的糕點。
平常的“鳳街”都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了,更別說現在鳳街的水晶大屏上,還在不停的為“大自然味道”這款糕點作著大力的宣傳廣告。
站完崗的龍七和胖子捂著頭,看著這已經用長龍來形容的隊伍頓時無語了起來,兩人哭喪著臉站在鳳街一處角落。
“我感覺今年應該和咱們無緣了。”
“沒事沒事,丫丫說了給咱們留著呢。”龍七似在安慰自己一般。
“咱還是想點辦法吧,要不你到前麵去看看有沒有熟人,讓咱插個隊唄。”胖子非常希翼的望著龍七。
“你是不是腦袋讓糕點砸了,這搗亂城中秩序的事你敢做了,保證咱們還沒有把東西吃到嘴,就會被那黑老頭或者酒漢子虐殘了。”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咱們就這樣傻啦吧唧的看著吧,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覺我的肚子都在擰疙瘩了,而且這整條鳳街都是那糕點的味,這誰能受得了啊。再再說了,咱們還沒有吃飯呢。”胖子很鬱悶的道。
唉,龍七歎了口氣,他也是鬱悶異常,不過,他的眼神卻賊亮,他似下了一個什麼決心般。
“走!”
“去哪?”
“哪來那麼多廢話,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龍七,你該不會又是重操舊業了吧,每次你不讓問的時候,都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龍七擰過頭,狠狠的瞪著胖子,胖子趕忙用手捂住了嘴。
今天的鳳街完全沒有一點被夜幕的氛圍影響,煙花焰火、鵲橋會友、文史古賦、作詩猜謎……也就在這個時候,兩道身影悄悄的溜進了一道小巷。
“大哥,我們等你很久了。”忽然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在龍七的背後響了起來。
“是啊,我們這周都在守崗,本來還指望唯一這個星期沒有守崗的蓋倫,結果他把二娘讓給酒大叔這個星期的酒單給弄丟了,現在還在二娘那裏給做苦力呢。”
龍七望著這幫子賴定他的同時,又摸清了他所有套路的幾人,很苦惱的說了句:“都小心點,別被逮住。”
“這已經不是咱們第一次了,不能用爐火純青,但是輕車路熟一點都不過,你還怕什麼啊。”
“閉嘴,不知道什麼叫“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們倆給我小心點。”龍七很嚴肅的警告著他們隊中唯一的。他們名約“青山、青木”
“還是老樣子,鬼孩你先進去打探,然後我們在外麵等消息,可以的話,我和胖子還有青山進來,讓青木在外麵放哨,就這樣準備行動。”
按理說,鬼孩和丫丫是一對,並不會為這個沒有糕點吃而苦惱,但是,奈何先不說他飯量大得出奇,就是每次丫丫給鬼孩特意留點東西都會被龍七幾個搶走,而且,這小子,壓根就喜歡什麼事都和龍七幾人鑽一起,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人生必須得活的敞亮,但是也必須得幹過一些不為人齒的事情。”
在商量完對策後,鬼孩的身影慢慢的霧化,當微風撫過後,他已是出現在了一座商鋪的後院裏。
隻是,這時候的他,身上的所有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很想告訴還在院牆外等待的龍七幾人,隻是他知道,要是今天不把所有的罪犯供出來,那麼可能這一輩子都交代在這了,畢竟他的青春年華才剛開始。
隻見那小孩,低著頭,默默的走到後院的一個亭子下,然後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對著亭子下麵,那石桌旁的兩人輕輕的道:“蟲婆婆好,黑爺爺好,我錯了。”
被喚作蟲婆婆的老嫗,隻是笑眯眯的望著這小孩,用手撫摸了下他的頭。
“都叫進來吧,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黑衣老頭陰沉沉的道。
鬼孩無奈的輕掐了個法訣後,隻見“嗖、嗖、嗖,”幾道人影就閃進了這所院子。他們彼此的臉都笑開了花,可是笑著笑著就哭喪了起來。他們很想告訴院牆外還傻等放哨的青木,隻是還不等他們做任何的動作,那黑衣老頭單手隨意的一揮就沒了下文。
“咦?龍七?我不是在牆外麵等你們呢麼,怎麼跑進來了,難道你的道法略有小成了?可以隔空移人了?那個,東西呢?這次怎麼這麼快,好吃不,快給我,我都被這香氣饞死了……”
龍七恨不得一腳將這還沒看清狀況,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蠢貨飛死了,青山應該是最看不下去的一個,他很鬱悶,為什麼他會有這麼蠢的一個胞兄,他用隻有他們倆才能感應到的呼喚之法,傳遞給了青木現在的狀況,讓他抬起他的腦袋,仔細的看下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