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次數越來越多,在業界的名氣也越來越大,我們有著讓人聞風喪膽的稱謂“冥神使者”,泰斯的組織也找過我,讓我加入到他們的組織,但是還沒等我拒絕,泰斯就已經和對方“翻了臉”,他不能忍受老父親唯一的孩子也被這無情的機器所收納。
“就這樣,我們在業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趣聞。名貫業界的“冥神使者”居然不是出自同一組織而是一個混搭。”
“哈哈”大地笑了笑,接著又是幾大口酒咽了下去。
“直到最後我才知道,為什麼我能有那麼多次的機會和泰斯搭檔,原來都是泰斯從中搗的鬼,隻要是我們那一塊的任務,不管多麼的凶險,泰斯都是第一個搶著接的,而且他還要求我來配合,他知道,隻有在生死邊緣的錘煉才能讓我的實力突飛猛進,才能讓我保護好我們最重要的人。”
當我和泰斯的名字響徹軍界的時候,甚至是殺手界的時候,我們兩個的實力已經在高級大劍師和中級大魔法師的水平了,我們倆組合在這一領域已經鮮有敵手了。聖者和魔導師的級別不是經常的拋頭露麵,所以我們的任務危險係數也已經很小了,當然意外還是有的。
有一次我們接到了上級的刺殺任務,刺殺的對象居然不是軍界的人物,而是一個和戰爭沾不上邊的平民老百姓。當初的我們也很納悶,但是軍人服從的天性是不容我們質疑的。當我們在一所酒樓裏要刺殺他的時候,那也是我們第一次動了惻隱之心和失敗的時候。
我們倆看見一個俊俏的男子在茶桌前坐著,對麵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那男的溫文爾雅,他一個時辰都沒怎麼說過話,到是那女的一個勁地“嘰嘰喳喳”,而且時不時的還在那男子的身上這“掐掐”那“擰擰”,我們時常做著刺殺任務,當然對於各方麵的情報也會很是了解,我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子的身份,她是一位公爵的千金。
我們其實知道,這個組織的直係上司就是一位公爵,我們倆忽然感到,我們被卷入到了一場戰場之外的戰爭。
我們倆看著酒樓裏那溫馨、幸福的畫麵,有點不知所措,我們第一次也出現了懷疑,懷疑我們的身份,懷疑我們軍人的天職,懷疑這個組織是不是慘雜進來了一些私人的恩怨糾紛。那女的壓根就沒有感到危險的來臨,她依然一個勁地“嘰嘰喳喳”,而且打壓著對麵的那個俊秀的男的,當我們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我們已經猜到了點什麼,我們知道,那個組織的BOSS的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而且還知道他從小就一直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子很是喜愛,那麼這次的刺殺任務我們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這並非是軍界的任務,而是權利私自濫用的現象。
那男子忽然拍了拍還一個勁“嘰嘰喳喳”的女子的腦袋,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和嘴巴,這忽然的吻讓那女子驚羞不已,他輕輕的道:“我有點餓了,想吃城東那家的‘獅子頭’,你去幫我買來吧。”
那個看似潑辣無比的女子在得到了一個溫柔的吻後,忽然很溫順的點了點頭就開門走了,當時的我們其實並不懂為什麼,或許再潑辣的女子在心愛人的麵前都會被一個輕柔的吻征服吧,我們知道,對方是發現了我們。
‘出來吧,朋友。’
當我和泰斯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居然認出了我們。
“‘冥神使者’,我居然這麼值錢了。”
對方似有點調侃,也有點自諷,但是我們感到他完全的不緊張,我們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我們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我們現在幹得無疑就是強搶民女的事情,我們是軍人,但是我們卻幹起了流氓強盜的行為,我們倆不知道該怎麼動手,讓我們意外的是,對方居然不但不怪我們的打攪,而且還替我們‘寬心’,這真的也是我們這一生碰到最奇葩的一件事。
‘我知道,你們是被逼無奈的,你們起先就不知道你們這次要執行的是什麼任務,你們現在發現了這次的任務已經脫離了你們軍人的天性,你們出現了猶豫與踟躕。嗬嗬,但是沒關係,我理解你們,誰讓這是一個混亂且權力熏天的時代呢,最主要的是,你們倆也殺不掉我。’
我們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去接對方的話,嗬嗬,想一想他其實也是個奇葩吧,明知道對方是來要他命的人,居然不但不憤怒而且還替兩位殺手做起了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