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綸月的老家夥,都一把老骨頭了還能這樣活蹦亂跳。”辰夕看了這被自己挾持在前的秦廣義一眼,見他嘴角正噙滿了欣喜之色。不免懷疑道:難不成那幾個綸月的家夥也是讓秦家這廝叫來的?
於是就讓那些逃犯妹子拿來繩子,將秦廣義雙手綁在其背後。
然後繼續拿刀架在秦廣義的脖子邊上,朝那戰鬥趨向於白熱化的綸月道士與典興叫喚道:“綸月的老牛鼻們,別老是聳起鼻子跟人決鬥了,有時間也來瞧瞧你們這皇國的將軍吧。”
辰夕把秦廣義推在自己前麵,看那幾個綸月道士果真是瞅上一眼,就都慌忙連連往後跳去好多步,一個個落在了道旁的圍牆或者屋頂之上。辰夕細細一數,居然有七個老人那麼多。
不過看他七個綸月老道居然都跟典興打得難分難解,這典興的實力強大也是可想而知了。
剛才那南犬良耳在眨眼間就替自己挾持到了秦廣義,倒也讓自己大開眼界,那麼快的神速,也不知他是從哪學來的輕身功夫。
青江得此二人,足以橫掃樓蘭千軍了吧?
辰夕不由得站在原地意淫了好一會兒,不過意淫歸意淫,他總不能真的對此寄予厚望,靠著兩個被朝廷懸賞通緝的刺客就可以打下一片江山。
辰夕再看那七個老道士都很擔心秦廣義安危的樣子,自然也就驗證了辰夕原先的猜測。
辰夕索性就拿這秦廣義的人身安全來說話了,“你們的教主也是叫你們來搭救秦廣義的吧?這位將軍今晚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怕你們回去綸月山了還得挨批挨罵。”
那好似身為七人之首的老道士實在氣不過禦辰夕那樣大的口氣,就忍不住指著禦辰夕叫罵起來:“你這青江的小魔頭,別以為有人保你就無法無天了,要是像今晚鬧了這麼大的事情,傳到本教教主耳中,我看還有誰能保你性命!”
“保我?”辰夕想起當時在綸月山的一座寺廟裏頭,自己偷聽到三娘跟那陳道士的一些說話。
“對了,三娘跟陳道士說過她交的錢隻保我跟她,那是什麼意思呢?”辰夕偷偷瞟了旁邊的三娘一眼,暗暗思索:“看來還有很多疑問得等到我們離開樓蘭了再跟娘親問清問楚才行。”
辰夕又想了想,再威脅那邊的七個老道:“廢話少說,本大爺隻給你們兩個選擇,一,由本大爺一刀割下這秦家狗賊的頭顱,日後奉上你們綸月山,讓你們幾位老牛鼻子好好觀賞觀賞;二,你們都給我讓開一條道來,改日我會將這秦家老賊毫無損傷地送回城來,你們那時得到的秦家獎賞應該數目不菲。”
那為首的老道見辰夕執意不肯放過秦廣義,還敢拿錢來侮辱自己的人格,滿腔怒火簡直就要噴發出來。但他現在仍是毫無辦法。想想退避吧,看辰夕殺了那麼多的無辜百姓,而且那小魔頭的身後還跟有一大群的官府囚犯。若是今晚放走了他們,改天女皇追問起來,遭罪的就是自己。可他要是不退吧,那辰夕要是真的把秦廣義當場殺掉,改天秦廣仁遠征回來了,沒準還得找他們綸月教的麻煩,畢竟,秦家的兵力早已經遠遠超過了女皇的守衛。
隻是不知道這禦辰夕究竟使的什麼把戲,居然可以將那武藝了得的秦廣義挾持在手。
舉目辰夕那隊伍,也隻有北虎典興那熊漢子才具備這等強悍的能力。典興跟秦家兄弟都是以蠻力為主的功法,可典興那鏽跡斑斑的虎頭刀,怎麼也敵不過秦家兄弟的那對銀光寶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