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笑帶香蓮離開金龍堡,楊一笑好香蓮同乘一匹馬,他問香蓮,“我們是否要回靈州城?”
“那地方我是不想去了。”香蓮覺得靈州是她的傷心之地,便不肯去。
“那我們就到鳴州去吧,我出生在哪裏,確是個好地方。”楊一笑得意地說。他們向南行走,來到鳴州,這裏靠近黃河,綠樹成蔭。
“你這究竟要做什麼,看你帶我成天四處遊蕩,散盡了銀兩,我們總得做點正經事,養活住自己吧。”香蓮幽怨地說。
“哎呀,我這自由自在慣了,祖上富足,也沒這心思,你這麼一提,我倒想做一些事情了。”楊一笑詭秘一笑。
“你要做什麼?”香蓮不敢相信楊一笑會轉變得這麼快,這幾年隻知道他帶著自己四處遊蕩,倒是不愁花銷,也不知道這楊天笑哪來那麼多銀子,所到之處,全是住上等的客棧,要好的酒肉飯菜,香蓮自己雖然心疼,但不好說什麼。
楊天笑見香蓮猶豫,燦然一笑道:“我是想著能否到這鳴州知府偷了那官印。”
“啊,如此不逆的事情怎麼能做,這可是死罪,你可別這麼想。”蓮香驚得小口大張。
“哎,我隻是說說而已,看把你擔心的。我看這唐府的馬匹,腳程慢的厲害,走了一天才到這鳴州外的鄉村。”揚一笑埋怨道。
這時忽見身後衝來兩匹馬,前麵一女子夾馬奔馳,後麵追一少年,邊追邊喊:“燕兒快跑,我可就要追上你了。”
楊一笑見二人賽馬,心血來潮,他一崔馬,嗒嗒嗒插在二人中間奔跑起來。
那前麵的女子回身一看,有一男一女同乘一騎,也追在自己馬後,她感到好笑,杏眼一睜,燦然一笑,轉身催馬,飛奔起來,將楊一笑落在了後麵。
那少年越過他們,朝楊一笑擠眉弄眼戲弄一下,也催馬跑沒影了。
楊一笑氣得打那馬脖子,嘴裏喊道:“這唐府隻賺酒錢了,養的這麼肉呼呼,沒個腳力。”
香蓮見楊一笑為這麼點事,滿心負氣,之覺得好笑,“你呀,犯不著和他們比,又不認識,還較勁幹什麼。”
楊一笑回頭看看香蓮道:“嗬嗬,誰能像你一樣內心平靜的跟水一樣,我這心裏裝的是烈酒。”
走了四五裏,見那女子停馬在路邊等待,那男子不見了蹤影。
楊一笑縱馬進前仔細打量那女子,十七八歲,白淨臉蛋,麵目俊俏唯美,粉色圍衫,紮綠絲帶,顯然是賢達人家的女子。他便喊了聲:“喂,你被甩在後麵了?”
那女子嘴一努,“都怪你,激起了那張三皮,他一縱馬跑沒影了。”
楊一笑一想,這關我什麼事。於是他一咧嘴,“我看你這馬的腳程不錯,不如你拖著我身後的女子,我們比比看誰的馬快。”
“嗬,這時什麼比法,你嫌托人重,交於我,那不是我吃虧了麼。”
“哎呀,你們兩個加起來的體重,也就勉強超過我的體重些許,你這馬又是寶馬,如此比也正是公平。”
那燕兒想了想,點頭道,“也罷,反正你這馬拖個人連走都走不穩,不若就按你說的我們比。”
“甚好,我們以此路出發,到鳴州知府大門為限,一口氣跑到哪,也不管走哪個道,誰先到,誰贏。”楊一笑笑得眯眼。
“成,不過,這光跑個輸贏沒什麼意思,我看就賭個什麼吧。”
“賭什麼,你有什麼看賭的?”
“嗨,你還別小瞧我,我這手中有青峰劍,可是祖傳的寶物,我自然不能和你賭,別的嘛,賭什麼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賭,誰輸了,誰就去靈州府將那知州的官銀偷出來。”
那燕兒嗬嗬一笑:“哦,這個賭法好玩,我看你賭輸了有什麼本事偷那官印,本姑娘可等著要做知州大人了。嘻嘻嘻。”
兩人商議完畢,楊一笑讓蓮香下馬,蓮香不下,這楊一笑急了,翻身一把從腰間抱起她,雙腳點馬,那馬走到那燕兒的身前,扔上馬背。
燕兒上馬,回頭道:“這位姐姐,你可要抱好我的腰,我這馬可是飛馬。”說完一縱馬,果然蓮香感到這馬力量雄厚,跑的比楊一笑所騎之馬輕鬆多了。
楊一笑見燕兒衝了出去,自己卻慢條斯理的騎馬慢跑,過來一刻,那燕兒和香蓮就沒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