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默,你有證據嗎?”我冷著臉問道。“剛才如果不是孟菡幫我擋的話,我的臉可就宛如她的小臂一般血肉模糊了。”我的眼神變得冰冷,我給過她很多機會了,可她一次都沒有珍惜。“你信口開河前,也要用腦子想想吧。一會兒疼的就是你的臉了。”
“嘉溫,我說了那不是我幹的,我們和好吧,我可以不計較你做過的一切,真的。”蘇千默這一幅我我不計較你幹的一切的這幅模樣到底是做給誰看的,真是虛偽、惡心。
“這幾年,我整理了一下我原來寫小說時候記下的筆記和人物關係圖,以及我正文當中並未提及到的下部書的一些內容。你以為我當年給你的是全部嗎?真是做夢。”我看著她吃驚的模樣,冷冷的說到。
“那你當年怎麼不拿出來,一定是後編的或者是偷到了千默寫的。”一個男生大叫道,“早就對你這種考試作弊的人表示厭惡了,還偷人作品倒打一耙,真是卑鄙、無恥、下作的賤人,你這種人還是趕緊滾出校園的好。”這個男生仗著自己一副很有理的樣子,衝衝地對我說道。
我不急不慢的說到:“第一,我小學在出這個事的時候把這些資料曾經拿出來過,可是並沒有人相信。第二,她說不是她幹得,可我已經看穿了她的作案手法。”又轉過來對蘇千默說:“真是炫富害死了你啊。”
我問到:“你這個拍子是玩什麼的?”轉身過來跟正在慫恿其他男生指責我的蘇千默說到。這個拍子損壞的很嚴重,隻能依稀判斷出是個類似於網球、羽毛球類的運動,上麵的網子已經斷的斷,開的開,手柄也斷了。
“廢話,當然是羽毛球拍子了。我們班的羽毛球拍前幾天少了一個,一定是其他人拿的為了陷害我。”蘇千默義正言辭的說道。“看來你也被蒙在鼓裏啊。”我用自己的手絹把拍子的手柄拿起來,下麵那網球拍特有的標誌讓所有人都震驚。要知道,學校給大家配備的運動器材中並沒有網球拍,也就是說這個拍子的主人就是凶手。
“肯定是趙嘉溫,她在學校上網球課。”一個個子不高的女生指著我的鼻子說到道。
我鄙視的看著她,說到:“第一,案發時我在現場,操場是空曠地帶,我這樣跟本沒有作案的可能性。其二,如果不是孟菡的自發保護我的臉現在已經血肉模糊了,我才不會幹這麼傻的事情。第三,我有病啊我會用自己的拍子陷害自己。其四,我要是想讓蘇千默身敗名裂我有一百多種辦法,才不會用這種方法。”
“你……你肯定是找人幫你扔拍子,然後給了孟菡一些好處讓她幫你擋球,以此來威脅千默。”那個女生依舊不分好壞的來維護蘇千默。
“唉,你說我人緣怎麼這麼差,蘇千默說一會兒你們就信,我廢了這麼多口舌你們這麼還不承認呢?”我我歎了一口氣,“下麵,我要把我的推理一口氣說完,你們聽清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