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的主人和小二也不見了,反正這裏也沒什麼之前的家當,別人愛砸就讓他們砸好了,砸完了他們再建一個就行了。這種事,每年都要發生幾起,他們已經習慣了。
別天野心中一凜,這個須醉,絕對是個高手,竟隻憑一張引雷符和一個大概是定身訣吧,就順利的解決掉了這四個身手非凡的刀客,時間上的拿捏,無懈可擊。別天野頓時戒意大起,希望他不要是敵人。
須醉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又自己去拿了十幾個包子,外帶一壇酒,也不直他從哪拿出來一個酒葫蘆,把酒都倒了進去,手一轉,酒葫蘆就不見了。修真的手段,果非凡人所能想象。別天野看得心中暗歎。英凡則是瞪大了眼睛,怎麼也看不出須醉身上有哪個地方可以藏得下酒葫蘆的。
別天野的雙耳一動,他好象聽到了什麼聲音,但是又不確切。別天野俯下身體,把耳朵貼在了地上,隆隆的聲音如雷貫耳。這個世界並沒有汽車這等高科技的玩意兒,能發出這種聲音的隻有一種,馬,大量的奔馬,而且是訓練有素的奔馬。
別天野一躍而起,手搭在眼睛之上,朝奔馬聲傳來的方向望去,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到了,那些奔馬離這還很遠。
別天野有些擔心,擔心英凡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這些人會不會是衝他們而來的,不過轉眼看見須醉神色有些緊張,馬上就明白過來,這些人,多半是衝他而來的,也不知須醉究竟是惹了什麼事情和哪方麵的人了?
別天野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讓英凡先進車裏躲著,自己也坐在馬車上,打算冷眼旁觀。在沒有弄清楚須醉的真正身份來曆和目的之前,他輕易是不會出手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實就連別天野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要幫英凡,隻要他願意,大可撇下英凡不管,獨自逍遙快活,可是別天野就是放不下,這也是他的性情如此,見不得別人傷心痛苦,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受那三的牢獄之苦了。
須醉看別天野的總做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心裏苦笑,什麼也沒有說,他自然是不能指望別天野幫忙了,畢竟倆人認識還不到一天,根本犯不著為他冒險,換成他自己也會這麼做的。
須醉緊張的從懷裏掏出大把的符咒,亂七八糟的什麼符都有,全部打如了這件茶棚的每一個地方,這些可是他賴以保命的法寶,這一次不拚家底是不行了,他惹的敵人太強大了。
馬蹄聲如雷,在豔陽高照下,一群身穿黑色緊身衣,係黑是餓披風的人迅速的到來,躍馬橫蹄,瞬間就包圍了整個茶棚。茶棚裏,也就隻有須醉一人而已,正故做悠然的吃著自己從廚房裏拿來的包子,也不知他的肚子究竟是什麼做的,從剛才到現在,都有二是個包子進入肚子了,也不見脹。
這群人共二十四個,身形都相當的彪悍,腰間都懸掛著長刀,背後迎風飛舞的披風,繡著一把大大的奇形怪刀,顯得特別的特異另類。
“天刀門!”別天野認出了那把刀,他對於大宋國的各家知名門派家族和人物都有深入了解過,因此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的來曆,心裏也悄悄的鬆了口氣,總算不是衝他們來的。武林中人,一向最為討厭官府中人,雙方矛盾由來已久,不可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