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肉宴都沒了,還不能喝點肉湯?”林慕白俯首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帶著纏綿!!
秦若初:“……”
他家林先生說得好對,她居然無力反駁?
林慕白擁著她,腦海裏回蕩著昨天晚上奧爾醫生的話。
“盡量讓她保持愉悅的心情,任何外界的壓力和負麵情緒都會加重她的精神負擔......”
“咦?床頭櫃的薰衣草呢?”秦若初陡然瞄到空無一物的玻璃瓶,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嫌它礙眼,扔了!”林慕白淡淡地開口,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林先生,你別告訴我你連一束花的醋都要吃?”秦若初噗嗤一笑,揶揄起林慕白來。
所以,隻是因為淩澈將許導送的薰衣草給了她,然後,全世界的薰衣草都惹他了?這個醋,吃得不是一般地大!
“嘖嘖嘖,這該死的花!”秦若初十分自覺地開啟了順毛模式,誰讓某人十分受用呢?
“那以後都換上滿天星,你說好不好?”秦若初抱著某人的脖子,靠在他胸口處低語。
林慕白先是一怔,爾後點點頭。
陽光如精靈般落在她發尾,輕輕跳躍著,嬉戲著,圓形的玻璃吊頂濾過一大片金色的光束,柔柔地灑在床鋪的正中央……
這樣歲月靜好的畫麵,曾是他夢裏出現過無數遍的場景。
一樓餐廳
“以後,換一種花!”林慕白將裝有薰衣草的垃圾簍遞給喬牧,十分嫌棄地開口。
“這花有什麼不好嗎?”喬牧愣了愣,一頭霧水。
林慕白還是一臉嫌棄,“礙眼,我討厭紫色!”
喬牧不明所以,“那換成什麼?”
林慕白自然開口,“白色和藍色的滿天星!”
喬牧,“呃……”他的薰衣草哪裏惹他了?
一旁的秦若初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就是因為她和淩澈那床戲,她家林先生各種吃醋,真不知道這醋宴什麼時候到頭啊?
“秦小姐,覺得我的臉色跟昨天相比,有什麼不同!?”喬牧指了指自己的臉,十分認真地開口。
“應該有什麼不同嗎?”秦若初狐疑地看了看,不明白喬牧為何有此一問。
喬牧歎了口氣,“你沒發現我臉上寫著‘哀怨’兩個字嗎?”
“你的意思是,你早更了?”秦若初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果汁,然後悠悠地開口。
平常墨墨吐槽林慕白生氣的樣子,就習慣用“早更”這個詞……
喬牧:“……”
好想逃離這夫妻倆,怎麼辦?
關鍵是,這是他的窩啊!
他的!!
“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和團隊剪輯片子一直到淩晨三點,困得都快忘記自己叫什麼了,結果早上不到七點就被他叫起來,說是去買三文魚,還說冰箱裏的不新鮮,也不知道他抽什麼風,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心情嗎?”
秦若初搖搖頭,表示猜不到。
“我好想把海鮮市場的三文魚全給倒進海裏!”
秦若初:“……”
喬牧炸毛的樣子,和楚亦風好像!
喬牧正吐槽著,林慕白來了,輕聲對秦若初說到,“是不是餓了?我做了三文魚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