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琴仍然拽著藍凡的手,但心中卻是很奇怪,“為什麼虎義安突然摔倒?為什麼虎義安如此鄭重的對自己說話?為什麼……”
雖然海琴滿腦子的疑惑與奇怪,但因為家庭的教育和虎義安合情合理的要求,也禮貌的輕輕的說了聲“好”。
但話一道虎義安耳朵了,立馬變質,“海琴的聲音好甜,對我說話竟然如此溫柔,她是不是有一點點,僅僅是一點點喜歡我?我是不是還有希望?”虎義安一聽見海琴的聲音,差一點就再次摔倒。
李遷看在眼裏,卻感慨在心中,之前認為虎義安“賤”,還感覺有點言過其實,但看虎義安這副迷戀的模樣,李遷沒有了一點愧疚,虎義安這家夥就是“賤”。
李遷心中瞬間劃過一個念頭,“為了愛情,自己是不是應該學習虎義安的,‘賤’一點呢?”、但隻是瞬間,李遷立馬拋去,因為李遷難以做到。立馬說道:“既然海琴都同意了,那麼我們五人就同住一個四合院。”
李遷的話無疑一顆安心丸,虎義安本來還擔心李遷他們幾個反對,但李遷都肯定了,那麼基本上時板上釘丁的事了。
虎義安為了把這個住宿問題變成事實,讓他自己更加安心,立馬說道:“恩,李遷兄弟,那麼我們趕緊注冊住宿吧!”虎義安壓住自己因期待和迫切砰砰亂跳的心。
虎義安臉上掛滿了笑容,盡管海琴已有所愛,盡管海琴不喜歡自己。但虎義安相信:隻要海琴沒有結婚,他就還有希望。隻要海琴還活在世上,未來海琴就有可能埋進他虎家的墓地。
因此,虎義安現在需要堅持,需要努力,需要自己去爭取,而住宿就是他踏出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等等。”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一個步子穩健,斜跨彎刀,表情嚴肅的家夥向著李遷幾人而來,臉上的表情嚴肅,極為鄭重,“李遷,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
突然,一種無形的力量向著李遷幾人襲擊而來。
“勇戰。”李遷一看見勇戰,就知道這個武癡又想打架,根本就不管場合的問題,而襲來的力量正是這個家夥的戰意,李遷不得不踏前一步,接下勇戰的戰意。
“好!這次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打上一場了。”勇戰一看見李遷踏前一步,以為李遷想要和他好好打一場,戰意更足。
勇戰越來越興奮,右手緊緊的握住戰刀,雙眼裏隻有李遷一人,充滿了迫切,期待著與李遷一戰。
“勇戰,你沒看見我正要注冊住宿嗎?要打,以後再打。”李遷很無奈,勇戰這個家夥隻有一根筋,不然他也不會稱之為武癡。
勇戰的反應不出李遷的預料,“我不管,先打完了再注冊。”
“學院規定,不允許在比武場以外的地方私自鬥毆,要打,等辦完事我再陪你打。”李遷可不想剛剛開學就被學校處分,並且是“臭名”遠揚。
“咻”海浪刀突然出削,“不,現在就得戰,學校那麼大,八萬多學員,你跑了,那麼我去哪找你?”
李遷無奈,頑固分子最聽不進去的,就是“人話”。
“恩,除非,讓我和你住在一起。”“唰”海浪刀立馬入削,勇戰靜靜的看著李遷,等待著李遷的回答。
李遷一開始就打算著以勇戰為磨刀石,磨練自己的戰鬥技巧,李遷也很希望勇戰和自己住在一起,但他也不能回絕虎義安。
李遷還沒有回答,虎義安可是不幹了,“不好意思,這位兄弟,四合院的房屋已經住滿,請你另選住宿之地。”
“小子,你是誰?我和李遷是兄弟,我當然要和他住在一起。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勇戰說話的同時,人也向著虎義安逼去。
“我……你這是明搶。”虎義安太過在乎這套住房,也就是他追逐愛情的關鍵,怎麼可能舍得放棄呢,說話也失去了分寸,搞得臉紅耳赤。
“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我就是明搶,你要怎麼遭?……既然我們都需要這套住房,那麼我們就按源木之地的規矩辦事,我們去比武場,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李遷苦笑,原來勇戰這個家夥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最初緊逼自己開戰,再到現在緊逼虎義安去比武場,一步銜接著一步,明顯為就是為了四合院的最後一套房,可謂算計,但前提條件是,算計的事要關於“武”的,隻有關於“武”,勇戰才會花心思去思考,如果不關於“武”,勇戰根本就舍不得一點點心思去思考,如此,在某些方麵,勇戰才會顯得他不通人情世故。
為了和李遷比武,勇戰才算得如此精確。
虎義安被逼迫得實在是有點狼狽,李遷想要為他解圍,但細細想來,沒有說話。李遷不想虎義安為感情陷得太深,而到未來會傷的更深,另一點原因在於,尊重源木之地的比武規則,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虎義安和勇戰兩個都是李遷欣賞的人,都當他們是朋友,隻好由著勇戰和虎義安自己解決了。
“在下勇戰,是不是一起去比武場,比一比,誰勝,誰就入住最後一套房屋。”勇戰臉上掛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並沒有一分戰意,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虎義安當做對手。
“勇戰。你就是擁有八百噸臂力的勇戰嗎?”突然,一個兩眼冒著星星的小女孩突然尖叫道。
勇戰聽見有人叫自己,也轉過頭,帶著以往的嚴肅,望向聲音的來源之處。
“啊!好有型啊!”“嘭”兩眼冒星星的小女孩立馬便幸福的摔倒在地,如果李遷碰上這種迷戀自己的粉絲,一定會說:“謝謝這位妹妹的捧場。”可惜,李遷並沒有泄露出自己的實力,所以,粉絲終歸不是他的粉絲。
而是武癡勇戰,僅僅轉身一望,立馬回身,對著虎義安:“我們是不是盡快決定房屋的歸屬。”
“你就是勇戰。”虎義安也變得嚴肅起來,表情有點奇怪,其實,他來學院的目的之一便是為家族招一些有能之才,而勇戰八百噸的臂力測試一傳出來,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虎義安便想著把勇戰招到自己手底下,可惜,自己現在反而和勇戰對上了,這該如何是好?
虎義安想很男人的和勇戰打上一場,盡管兩人實力的懸殊就如同天地之間的距離,上百倍的差距,根本沒有比的。但不準打“極度不理智的仗”的家族教育,從小便根深蒂固在他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