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木學院本就是修行聖地,學習的天堂,如果連這裏都不適合,那麼便沒有地方適合了,如果硬要說有的話,就是跟隨師傅學習,可惜的是,那個老家夥更本就是個不負責的家夥,搞得李遷心中更是混亂不堪。
“李遷。”勇戰臉上帶著嚴肅,並且還含著些許怒氣,煉體一結束便向著李遷的位置而來,“你平時也是這樣子嗎?如此的懶惰,不用藥,不錘體?”勇戰的聲音越來越大,怒氣越來越盛“你這樣子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對手?”最後兩字鏗鏘有力,幾乎是對著李遷後出來的,極其響亮,並且鏗鏘中帶著種殺伐之意的“對手”字落下,李遷本如枯木的身體不由一顫。
李遷打一認識勇戰一直到現在,本就沒把勇戰當做對手,因為李遷和勇戰並不是同一類人——武癡。更為可惜的是,勇戰一堆帶著怒氣並且鏗鏘有力的話語,李遷隻聽清了最後二字。
李遷正極為苦惱上課的問題,根本就無心去理會勇戰這個隻有一根筋的家夥,帶著份苦惱,含雜著點落寞,想讓勇戰重新再說一遍他剛剛說的話,李遷張了張嘴,突然,李遷又想起了上課這個大煩惱,對於勇戰的問題更是無心。
李遷心中也有點懊惱,毫不猶豫的轉身,獨自向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當勇戰看到李遷如此懶惰的坐在涼亭裏而不錘體的時候,他的雙眸中含的讓人難以察覺的鄙視,對就是鄙視,鄙視李遷如此懶惰,鄙視李遷不思進取。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算李遷天賦比自己高,那時,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我是不是應該放棄李遷?重新選擇對手呢?”
當勇戰陷入瞬間的思考時,李遷卻毫不猶豫的轉身,勇戰的思維就如同一根粗壯的木頭,狠狠的被一把巨斧從中間劈開,怒氣毫不受控製,充滿了勇戰的腦海,“難道是我不配做他的對手嗎?”
有一些特殊的人,他們就是在某個領域的狂熱研究者或者說是狂熱追求者,這類人可以毫不猶豫的給予他肯定的評價——強。但當他在這個領域獲得極強的成就的同時,他也就失去了許多東西,其中之一便是思維方式不夠全麵,他們總希望用他所在領域的獨特思維方式來衡量一切的問題。這類人也就被常人定義為瘋子,或者是“某癡”。比如說對武道修煉的狂熱追求者便被定義為“武癡”。
李遷突然地轉身,不正表明勇戰話在李遷的眼中不值一毛,按照“武癡”的思維方式,得出的結論便是如此。
武癡,便是在武道修煉上的狂熱追求者,他們衡量事物的方式便是“實力”。
與勇戰有同等實力者的話語竟然毫不理會,一種可能是李遷根本就是個白癡,另一種可能便是李遷自負實力,有絕對性的實力壓倒勇戰,這便是勇戰以武癡的眼光,通過實力來衡量李遷的行為而得出的結論。
其他的可能性?勇戰隻會說:“不可能。”
李遷是個白癡?勇戰立馬排除了這種可能,白癡能有體修三級的實力,至少李遷表麵上二級體修士,擁有八十噸的臂力,就證明李遷不是個白癡,如果硬要說打李遷一出生就擁有如此力量,勇戰隻會更加毫不猶豫的回答:“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