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看著院子裏茂盛的六月雪出神,心想已經十年了呢,想當初它還小,本來想畢業就送給陳彥南的,隻是後來始終也沒有機會就把它拿給陳伯照養了。那句“你可以試著種六月雪”的話仿佛還在耳邊。

陳伯看到看著六月雪出神的何夏,無奈搖搖頭,心中也很是心疼何夏,這麼多年她對陳彥南的感情陳伯都看在眼裏。隻是陳彥南沒有看著眼裏罷了。陳伯走近何夏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啊夏還好嗎?那麼久了別等了,是啊南這孩子沒有福氣,也是你們沒有緣分”陳伯一直以來都想對何夏說的,那麼多年了,陳彥南隻回過A城三次,每一次隻待短短的時間,等何夏趕到時她已經走了。

陳伯也看在眼裏陳彥南是躲著何夏的,他不知道他們在C城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一點是發生了讓陳彥南害怕的事。他理解陳彥南也心疼何夏,隻是這麼多年何夏承受了太多陳伯都看在眼裏的,所以他想不管怎樣都不能讓何夏等陳彥南了。

啤酒館已不似當初的樣子,那麼多年改了無數次,每一次的改變何夏都看在眼裏。

現在的啤酒館不像當初那樣,隻買啤酒了,而是開始買各種酒當然啤酒還是主要的,為了滿足客人的需求便不單單是賣啤酒了。何夏便是啤酒館裏的調酒師,她很喜歡在份工作。

她調的酒很好,很多人都如當初她那般隨時光顧。何夏都是傍晚以後才去啤酒館裏上班,伴著柔美的音樂何夏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走入啤酒管,吸引來不少的目光。

這樣的何夏就如童話裏走出的複古女神,大波浪的頭發柔順的毫無半點淩亂的頭發很是適合她。

她已不是當初那個幼稚的女孩了,當然她早已不是小女孩了,她已經28了,也少不了有人會議論她的年齡,就像此刻就有兩個客人小聲議論著:

“你知道嗎?聽說那個美女調酒師已經28了呢”一人小聲說。

“不會吧,她看著那麼年輕”另一人似有懷疑的說。

“這不是重點,你想知道什麼是重點嗎?”

“什麼”兩人靠近了說,生怕別人聽到。

“重點是聽說她還沒有結婚,居然連男朋友都還沒有”

“不會吧,你開什麼玩笑,她不像是沒有男朋友的人”另一個人用質疑的語氣說。

“真的,沒騙你。”

其實這樣的議論從來就沒有少過,人總是議論別人事,慢慢的也有各種傳聞,有的人說何夏被心愛的人傷害了決定終生不嫁,也有人說她沒有喜歡的人就想自己一個人過,又有的人說她喜歡的人離世自己一直走不出來等等。各種傳言都有,對於一個28歲還沒有結婚的人,人們總是各種猜想。

何夏不是沒有聽過別人議論自己,有的人雖議論她卻連她的麵也沒有見過,自然也不知道她們議論的人從她們身旁,即便如此何夏也從不去在意。

她慢慢走進酒台,劉軒逸便玩笑著溫柔的說:“啊夏來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可忙壞了,而且你知道嗎很多人還是喜歡你調的酒,看來以後你不能輕易離開啊”劉軒逸似乎在逗何夏笑,用幽默的語氣說出。

“知道嗎?你是在誇我調酒的技術高還是你調酒的技術太爛”何夏開玩笑的說,劉軒逸最喜歡看這樣和人開玩笑的何夏,麵帶玩笑的她很迷人。

劉軒逸是啤酒管的調酒師,說來何夏也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徒弟,隻是她的技術似乎超過了她,劉軒逸也是啤酒管的管事,大小事一般都他說了算。

劉逸軒是何夏回A城去啤酒管認識的,四年時間啤酒管變了很多。當時她隻和劉軒逸開玩笑後來也就真的和他學了,而且還很喜歡調酒。劉軒逸大何夏一歲,為人很是幽默,啤酒管因為有他氣氛都輕鬆了許多。

當然每一個在啤酒管裏工作的人都能看出他對何夏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