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南宮夏為石子陵準備的公館內,石子陵麵對著櫻心美與桐原香,從懷中掏出“死惡夜令牌”,說道:“你們認識這個麼?”
櫻心美和桐原香一見到“死惡夜令牌”,連忙再次跪下拜倒在地,口中齊呼:“拜見門主大人!”
石子陵見兩女動不動就跪拜在地,不禁皺了皺眉頭,連忙將兩人扶起,說道:“我隻是讓你們看一看這塊令牌,以證明我的身份,你們無需太過拘禮的。說實話,到底要不要做這個‘死惡夜門’的門主我還沒有想好呢。”
兩女齊齊愕然,櫻心美說道:“得‘死惡夜令牌’者即是本門的門主,從今往後,我們東籬島的所有弟子都會誓死為門主效忠的。”
石子陵笑道:“要不要做這個門主暫且以後再說,你們還沒告訴我怎麼會來到此地的呢,你們不是應該在東籬島的嗎?”
櫻心美說道:“大約三個月前,弟子突然心有所感,感應到老門主那邊似乎有凶險發生,連忙與門中的首席護法百花師姐商議。百花姐也同樣感應到了凶兆,同時也覺出了新門主的氣息。”
“在我們商議過後,決定由我與桐原香兩人去老門主閉關潛修的地方一探究竟,順便探尋新門主的下落。”
桐原香接著說道:“不料我們所坐的船隻在海上遭遇大風暴的襲擊,船被風暴掀翻,還好我和師姐及時抓住了一塊木板,在海上漂流了好多天後才被一條小漁船救起。等上了陸地後才知道是來到了明月大陸的南方。”
“之前我們兩人從未離開過東籬島,對明月大陸一點也不熟悉,隻是知道老門主是在東部的磐安山下的一個隱秘的山洞中閉關修煉。”
“由於我們帶的包裹盤纏在海上的風暴中全都遺失了,連替換的衣物都沒有一件,無奈之下我們才決定一路靠賣藝為生的。”
櫻心美說道:“弟子進入‘死惡夜門’已經多年,憑著對‘死惡夜令牌’神奇魔力的感應已大概知道本門已有了新的門主,隻是不知道門主身在何方,我們隻得一邊賣藝一邊往東部老門主閉關的地方行進。”
“昨日我們正在吉祥坊表演戲法,那個燕大少爺上前調戲,我氣不過教訓了他幾下,沒想到他今天就帶了高手前來報複。要不是門主及時出手,我們可能就要死在那幫人手上了。”
桐原香問道:“門主,心美姐姐說老門主加藤大人可能已經不在了,是真的麼?”
石子陵說道:“不錯,加藤鷹的確已經死了,是我親手把他埋葬在磐安山下的鱷魚潭邊的。而且,加藤鷹雖然不能算是我殺的,但他的死確實與我有關,這其中原由一時也難以說得明白。”
“我雖然對他的死問心無愧,但在修煉了奇妙的‘攝魂大法’之後,總覺得多少還是虧欠他一份人情的。”
“不過我現在已在鬆湖城的軍營入職,所以雖然通靈的‘死惡夜令牌’選擇了我,可是我還是沒有想好要不要做這個‘死惡夜門’的門主。”
櫻心美與桐原香對望一眼後再次跪拜在石子陵麵前,櫻心美說道:
“我們‘死惡夜門’的門主交替曆來都是老門主死才有新門主生,這是千百年來魔門的定律,也是神奇的‘死惡夜令牌’的通靈選擇,門主大人無需為此介懷的。我們每一個‘死惡夜門’的弟子都會誓死為門主大人效忠的。”
石子陵想將她們兩個扶起來,可是兩個女子卻死也不願起身。
石子陵無奈說道:“好吧好吧,我既然修煉了‘攝魂大法’,也接受了‘死惡夜令牌’中的魔力,於情於理也確實應該為‘死惡夜門’做點事的。這個門主我當就是了,你們快起來吧。”
櫻心美和桐原香聽到石子陵答應了做“死惡夜門”的門主,這才欣喜的站起身來。
桐原香說道:“看門主大人今天教訓那個陽頂天的身手,似乎實力已不在老門主之下了呢,看來我們‘死惡夜門’未來一定能在門主手上發揚光大的。”
石子陵笑道:“是麼,我可是覺得加藤鷹的實力還是比我要更強些的,他隻是運氣不好,鬼使神差之下才喪命於我手的。說實話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明白那天他明明占盡上風眼看就要殺了我的,怎麼最後反倒是他死了呢?”
櫻心美和桐原香對加藤鷹之死不敢多說什麼,反正在她們這些魔門弟子看來,“死惡夜門”的門主交替是命中注定的事,幾百年來都是如此,老門主死在新門主手上也隻是宿命而已。
既然神奇的令牌選擇了石子陵,必然有其注定的理由。加藤鷹既已死了,她們隻要全心全意服侍好石子陵這位新門主就是對“死惡夜門”最大的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