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寧行向後仰著身軀,想遠離貼向自己的那張嫵媚的小臉。
彩衣女子鼻尖微蹙,輕嗅著寧行身上的氣味,顯得極為享受的樣子。眼眸微閉,像是誘惑寧行采拮的妖姬一般。
“果然是你,身上的氣味是沒錯了!”
片刻之後,彩衣女子這才站直了輕柔的身子,滿臉欣喜的對寧行說道,同時伸出了一雙柔軟的小手拽著寧行便來到了石盒旁。
“快快,十年時間,我的耐心已經消磨的丁點不剩,終於等到你。”
寧行被彩衣女子輕握著手,有些驚愕不知所措,聽著彩衣女子的話更是莫名其妙。
“你是誰,你等我?”寧行掙脫緊拉著自己的柔荑,滿臉疑惑的問道。
隨之彩衣女子一愣,輕笑一聲說道:“怎麼,難道進入天宮前你父親沒有與你說明麼,還是他說的不夠仔細,使得你有什麼疑問,對了,你父親呢,他怎麼沒進來,難道他要主動放棄他的那一份子不成?”
寧行盯著彩衣女子,眼中的除了疑惑外更多了一絲警惕。
“你認識我父親?”
寧行看了看眼前的石盒,定了定心神,隨即問道。
“嗯?看來他當真是出事了,難怪十年來我如此焦躁不安。”彩衣女子臉色變了變,嫵媚的笑容一斂,忽然間便變成了一朵冰蓮。
“你父親尚在年幼時得到了我天蛇道宮的一份傳承,後來我便與他約定,讓他遠去中天域,尋找到一個神魔血脈濃鬱的女子交合,誕下子嗣,借他所生的子嗣,來開啟天蛇道宮中的諸多秘寶,沒想到他卻,他是怎麼死的?”
彩衣女子說道此處,麵露戾氣,聲音一沉的問道。
然而寧行聽到彩衣女子之言,臉色蒼白,好像心中被狠狠捅了一刀一般,十年以來,支撐他的生命的那縷情感轟然消失。
“子嗣,秘寶?”
寧行癡傻一般喃喃自語,心中五味雜陳,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的父親自豪,就算是十年的牢獄之苦,他都不放在心上,可是現在聽彩衣女子之言,自己仿佛並沒有那般重要,或許隻是父親的工具而已。
彩衣女子看到寧行的樣子毫無安慰,圍繞著石盒轉了幾圈,又出聲對寧行說道:
“一處石盒,按照我與你父親的約定,他可得一半,不過如今,你卻是用不著了,不過我會給你其他的補償。”
彩衣女子嘴角輕輕一撇,口吐幽香,聲音妖媚的說道,同時細手一抬,輕撫寧行的臉頰,似乎在向寧行詢問。
然而此時寧行麵色冷漠,仿佛世間再難有事情能惹動他一般,他伸手一拍,打落輕柔自己的玉手,看著彩衣女子說道:
“你是誰?”
噗嗤一笑,彩衣女子搖了搖頭。
“第一次見你父親,他也是這般追問,希望你聽後的反應比他好些。我號吞情,你隻管叫我名諱便是,若是心有敬意,叫聲前輩也無妨,哈哈!”彩衣女子說完,彩衣飄起,似乎在昭示其名。
“西澤吞情,天蛇而出!”
寧行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不過隨即便又消失,麵色平靜,拱手屈身,拜了一拜說道:
“後輩寧行拜見!”
“西澤吞情,天蛇而出”八字,乃是天蛇部族人人皆知的話,說的是天蛇部族的起源,便是麵前的身穿彩衣的嫵媚女子。
吞情眼中驚訝之色一閃,露出幾分欣賞的神色,似乎為寧行的鎮定出乎意料。
“倒是比你父親強上幾分,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方才的話你以為如何?”吞情麵帶笑容的說道。
“不知如何開啟這石盒?”
寧行話音一落,吞情頓時便知道寧行答應,臉色一斂,手指衝著寧行輕輕一指,一道白光閃出,沒入寧行的身體內,寧行臉色一變,腦海之中立時便多出一份信息,正是開啟石盒之法。
原來此石盒開啟,必須具備兩大條件,一是寧行手中的黃珠內殘留的本源,二是寧行的血脈力量。